二人到底許久未見,相互說的話聊起天倒是一時停不下來,可二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隻同對方講好的,不講懷的,報喜不報憂,可就算白蓉熙不講,宇文徹也照樣能查到。
二人便忘卻時間一樣聊到外麵暮色四合,直到外麵的人前來通報說是宇文徹的院子已經準備好了,請宇文徹過去。
白蓉熙卻拉著宇文徹,不讓宇文徹走,然後讓素卿帶著那下人去吃頓好吃的,隨即吩咐瑛淩去傳晚膳,白蓉熙才對宇文徹道:“徹哥哥再次吃完晚飯再走罷。”
宇文徹本也不想走,隻想留著白蓉熙身邊,如今白蓉熙說了這話,宇文徹心中歡喜不已,欣然留下來同白蓉熙一起用了晚膳,留到了天黑,最後實在磨蹭不了這才讓那下人帶路往自己的院子裏走,臨走的時候宇文徹還勸白蓉熙道:“蓉兒不必苦著臉,明日我們便能再見,我一直都在靖王府,不是嗎?”
宇文徹說了這話,白蓉熙的臉色才稍稍好了一些,任由宇文徹那清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白蓉熙未想到的是,明日他見不著宇文徹了……
第二日顏靖宇去上早朝時,不知是哪個言官帶頭言柬,直道宇文徹身為北慕國宰相之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住在本國大皇子府中大為不妥,恐惹來非議。顏靖宇正打算出列反駁,誰知那些這句話便像是一個開了閘門的水庫,突的那些言官紛紛出出列言柬道,宇文徹不能住在靖王府,要住在本朝安排的使臣驛府等等。顏靖宇還來不及反比,皇帝心中也無奈不已,眼看著那些言官要是皇帝不同意大有一會便直接撞死在金鑾殿的架勢,皇帝深感無力,隻得妥協道:“好好好,便依眾愛卿所言。”
皇帝話一落那些言官才紛紛住了嘴,而顏仲桓也在此時嘴角勾出一個譏諷的笑意,正巧被顏靖宇看見,如此顏靖宇算是知道今個這些言官為何突然這般激烈的進言了。
顏仲桓想起昨日他得知顏靖宇帶著白蓉熙去接宇文徹的時候,在城外發生的種種,顏仲桓突然意識到白蓉熙的過去,好似同這位宇文徹的關係匪淺,況且昨日白蓉熙同宇文徹在城外那旁若無人的一抱,顏仲桓便深深的記入心中,自然不能再任由宇文徹住在靖王府中,看著二人日日相見,交流感情了,況且顏仲桓想到宇文徹在顏靖宇府中,能交流感情的不隻白蓉熙和宇文徹,還是顏靖宇和宇文徹說不定二人還能接出同盟之誼來,這顏仲桓自然不能眼看著這些事情的發展。
顏仲桓本意是打算等宇文徹在顏靖宇府裏呆幾天,然後在散播謠言,道顏靖宇同異國權臣之子交好,這流言一出自然能對顏靖宇造成厲害的打擊,可是顏仲桓隻要一想到宇文徹同白蓉熙在一個地方日日相處,顏仲桓便覺內心被妒火烘烤著,所以一刻也忍受不了,所以顏仲桓才去煽動言官進言,這才有了早上一事。
皇帝的旨意下的突然,在言官的進言下,這效率可非同一般,皇帝便不得已讓譚文帶著人去靖王府把宇文徹直接接去驛府。
譚文看著皇帝那煩躁的模樣,還有那些言官灼灼的目光便一刻也不敢耽誤直接便風風火火的帶著人去靖王府接宇文徹了。
可憐宇文徹才剛從床上起來,洗漱完準備吃早膳,外間便傳來人說,東顏國的皇帝下旨讓宇文徹立馬前往驛府,宇文徹當即冷愣在原地,一時間不能反應過來,待一旁的隨從忍不住出口提醒宇文徹,這時宇文徹才驟然回神,可回神的宇文徹第一時間不是想到要去驛府,而是想往雲水閣走去,可宇文徹才出了遠門,那譚文派來的太監便在外麵喊住了宇文徹,讓宇文徹生生把腳步釘在原地,不能動彈。
譚文本看著皇帝著急的神色,所以出了金鑾殿便讓一個小太監先快馬加鞭的趕往靖王府接宇文徹走,所以宇文徹便未能同白蓉熙告別,跟著那太監匆忙的上了馬車。
而那頭的白蓉熙原想這宇文徹連日趕路,想必十分勞累,所以白蓉熙打算晚些去尋宇文徹,白蓉熙還親自沏了一壺雲霧茶,這才看著那天上的秋日已經高高的升起,這時白蓉熙才帶著素卿出門。
“小姐,你帶著這雲霧茶和宇文公子愛吃的早點,想必宇文公子一定十分歡喜。”素卿笑道。
白蓉熙也不由點頭笑了起來,想著一會有又能看見宇文徹,誰知白蓉熙沒走多久,便看前麵聚集了一群人,白蓉熙心中一凜,有種不好的預感,便加快了腳下的速度,走到人群外,厲聲道:“發生何事,怎的都聚集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