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白蓉熙無奈的看著素卿,深處纖纖玉手,使勁的掐了一下素卿的小臉一下,便笑出聲了。

素卿盡會順著杆子往上爬,還真委屈上了,蓄了水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白蓉熙,到顯得是白蓉熙的不是,白蓉熙被她的氣的笑出來,嘴裏說著:“你啊!貫會裝可憐!好了好了,就這次,下不為例!”

瞬間素卿便破涕為笑,那本事臉白蓉熙都看傻了,心更是驚詫不已,這丫頭的功夫是不是又長進了,接著便起身,追著素卿,主仆二人便打鬧起來,歡聲連連。

走遠了的顏靖宇都聽見雲水閣裏二人的歡聲笑語,臉上會心一笑,今日白天帶給他的痛苦和傷害,倒是在雲水閣,因為看見白蓉熙消減了許多,便帶著笑意緩緩的走向自己的寢宮。隻是顏靖宇和雲水閣的白蓉熙都不知道這一幕落入很多人眼裏……

桓王府裏。

剛打贏一場戰的顏仲恒,回到府裏都似乎渾身帶著一股喜慶的氣息,直把桓王府裏的人搞的莫名其妙,自家王爺何時這般好心情了,荊啟看見顏仲恒回府也注意到顏仲恒的臉色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頓時這幾天來的擔心化作煙雲,帶著一臉喜色的上前給顏仲恒請安:“恭迎王爺回府!恭喜王爺扳倒陸皇後!”

顏仲恒淡淡的嗯了一聲,接著便帶著荊啟往書房走去,待顏仲恒一坐下,顏仲恒便有些急切的問荊啟,但卻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猶猶豫豫的問到荊啟說著:“今日…那…白蓉熙….可還好?”

荊啟忍不住在心裏翻個白眼,隨之對白蓉熙的顧忌似乎越來越重,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顏仲恒說道:“無事,入平常一樣…”

隨即荊啟似乎是想了想,還是別把昨天白姑娘被打的事說出來,反正白姑娘最後也沒受什麼傷,免得一會自己主子知道,去尋顏靖宇的麻煩,那可不妙,自顧自的思索了一下,荊啟覺得還是把今日顏靖宇在白姑娘那裏吃晚膳,隨即雲水閣裏傳出一陣又一陣的笑聲這事告訴自己主子。

沉默了一會,荊啟,有些心虛的開口對著顏仲恒稟告的說道:“王爺,倒是…”

顏仲恒聽到荊啟還有下文,便突然有些擔憂白蓉熙,急忙出聲問道:“如何?快說!別磨磨蹭蹭!”哪裏還有白天裏那勝券在握,氣定神閑的模樣。

荊啟看見自己主子,這般在意白蓉熙的模樣,便下定決心開口說道:“就是那顏靖宇回府後,往白蓉熙居住的雲水閣去了,似乎還是在那用的晚膳…”

顏仲恒聽聞這荊啟說到心裏不免一陣怒火,厲聲的同荊啟說道:“說重點!”不知道是在生什麼氣,是生荊啟說的慢還是生顏靖宇可以和白蓉熙一同用晚膳,這便隻有顏仲恒自己心裏清楚了……

荊啟便加快語速說道:“就是那顏靖宇在雲水閣吃完晚膳,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惹得白姑娘歡心!那顏靖宇走了許久走的很遠,雲水閣裏還一片歡聲笑語!”其實荊啟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些的,但他覺得是為顏仲恒好,況且他說的也不假,隻是誇張了些。

這下顏仲恒聽完,仿佛被點著的炮仗,嘭的一聲便炸開,顏仲恒狠狠的把手邊的東西都摔的彭彭作響,他的心裏平靜不下來,他隻要一想到那場麵,便恨不得立馬顏靖宇一刀殺了,把白蓉熙搶過來,狠狠的的捏在手裏,誰都不給看,別說跟其他男人歡聲笑語,顏仲恒心裏嫉妒,憤怒……

顏仲恒看著荊啟,眼裏泛著深寒的冷光,似乎這一刻荊啟就是那顏靖宇,但瞬間顏仲恒便回神,荊啟不過是像他訴說這件事的人罷了,荊啟又不是始作俑者。

荊啟被顏仲恒剛剛的眼神嚇得一抖,但隨即荊啟便覺得自己做的的對的,要是就此能讓王爺死心,那他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因為現在的顏仲恒實在反常,荊啟心裏真的十分害怕,這白蓉熙是一個大變數,是顏仲恒登上那個位子的阻撓,他害怕白蓉熙會毀了顏仲恒的一切,毀了顏仲恒辛辛苦苦蟄伏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的部署這麼多年的計劃,雖然心知那白蓉熙是個好姑娘,但他還是沒有辦法拿他主子的江山去賭,他不敢,也不想……

顏仲恒漸漸理智回神,看見滿地狼藉,心裏狠狠一跳,依然怒火未息,隻是這刻他突然意識到白蓉熙實在是對她影響過於大了,剛剛陸皇後陷害一事,倘若沒有白蓉熙,他便除夕當晚便能完美躲開,不至於現在露出他的底牌,讓皇帝知道他手裏的好幾張牌,甚至嚴閣老都被他現出來了,但那時的狀況沒有嚴閣老,他不可能如此順利的扳倒陸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