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仲桓感激的看著嚴閣老,這位古稀睿智的老人,從他14歲上戰場便一直在朝中暗暗助他,所以他的軍隊從來沒有來自自己國家的壓力。他隻管征戰殺敵,心裏一直是感謝這位老人的,便彎下鳳眸,衝顏仲桓十分感激的笑到:“閣老嚴重了,本王還帶仰仗閣老的助力啊。”

嚴閣老哈哈哈的大笑出聲,其實這嚴閣老支持顏仲桓,雖然一大部分有看著孝淳皇後的麵子上,但這嚴閣老是肱骨之臣,愛戴百姓,假如這顏仲桓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他也不會如此盡心盡力的輔佐。這般想著嚴閣老滿意的點頭的笑看顏仲桓。裏麵的欣賞一眼便能看出。

顏仲桓瞧見,心裏也是欣慰不已。

不多時,那禦林軍便來到軒華宮殿門外,顏仲桓和嚴閣老在裏麵也聽到許多腳步聲,二人相視一看,便都從對方眼裏看到,看來來的人不少,隻怕接下來有些難辦。

顏仲桓心裏略有些慍怒,青龍辦事何時這般效率低下,難道被什麼絆住手腳了?心下驚疑,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依舊氣定神閑的等著那來抓他的禦林軍進來。

那二十個禦林軍一進來便看到顏仲桓背著一隻手,睥睨天下的孤傲的站在那,屹然不動,倒是他們內心一個慌亂,不過那隊長壯起膽來:“來人把這三皇子拿下!”

後麵的人聽見這話,那顏仲桓鳳眸一眯,撇向眾人,眾人被那暗沉幽深的眸子一看,便氣勢全無,一時無人敢上前。

那隊長壓下心裏被那眼睛一看的恐懼,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不想要腦子了嗎?趕緊把那三皇子帶走!”

這個時候,倒是顏仲桓替他們解了這圍,用那暗沉低啞的好聽的聲音冷漠的說到:“走吧,本王自會自己走。”說罷便率先踏出步子,嚴閣老隨後,那禦林軍倒是落在後麵,仿佛他們不是來綁犯人的,而是護送皇子的……

顏仲桓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走向那皇帝的寢宮。

顏仲桓剛進那寢宮,裏麵的皇帝皇後顏靖宇一幹人等,便是看到一個依舊氣宇軒昂,仿若散步一般的氣定神閑。眼裏全是對他們的蔑視…

頓時那皇帝便要氣的從床上起來,卻疼的嗷嗷叫爬不起來。陸皇後趕忙上前扶著皇帝躺好,顏靖宇也是擔憂的上前,心裏是對顏仲桓的厭惡。

皇帝便先發製人的對顏仲桓說到:“混賬!你幹了什麼好事!竟然指使人刺殺朕!”說著手裏似乎還在找尋著什麼東西,想要摔向顏仲桓,把這個兒子砸死一樣,卻隻摸到個瓷枕,丟向顏仲桓,卻隻在顏仲桓腳底便摔破了,連顏仲桓的衣角也沒夠上,便摔的稀巴爛,同那平滑的大理石鋪的地麵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

顏仲桓自進了這寢殿便沒有正眼看陸皇後和顏靖宇,隻是現在還不是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便鳳眸微轉,直直的看著皇帝,行了個禮,口中淡淡道:“父皇,兒臣不止所犯何事,值得父皇如此大為動怒。”這顏仲桓看上去到還是恭肅有禮的模樣。

這時顏仲桓身後的嚴閣老便也出列,弓身對著皇帝行了個簡單的禮,說到:“老臣見過皇上。”

皇帝鼻翼擴張,大口的吸著氣,臉和眼睛已經氣的紅通通一片,喝聲道:“逆子!還有臉問說是為什麼!”這皇帝說完便猛咳了幾聲,停歇了一會接著說到:“你這弑父殺君的罪名是死一萬次也不夠,別指望嚴閣老能救你!”

顏仲桓依舊麵無表情,聲音冷冷的說到:“父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還望父皇明查!”

“好好好!”皇帝連說幾個好便對著一旁得意洋洋都藏不住的陸皇後,隻是現在皇帝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注意,隻是對著陸皇後說到:“去把昨晚你所得到的證據同那大理寺少卿一同傳來。”

陸皇後壓下心裏的雀躍,古裝端莊的的回到:“是,皇上。”回神便吩咐自己身邊跟著的小太監去喚那一幹人等。隻是一旁的顏靖宇看見那顏仲桓如此氣定神閑的模樣,心底的那股不安更是強烈,到不像陸皇後那般欣喜,反而有著濃濃的憂心。

這時外麵仿佛來了個人,聽到外麵的太監唱到:“刑部侍郎,張大人求見!”

一時間皇帝,皇後和顏靖宇心裏都湧起一股疑惑,這王公大臣,天潢貴胄的案件都是大理寺專門處理,這個時候這刑部尚書來著做什麼。

皇帝心裏雖疑惑不解,但也不好不見,便忍著嗓子的疼痛,啞聲說到:“進來。”

皇帝卻不知道,他這一個疏忽把刑部尚書放進來,卻生生的把情勢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