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的願望大概永遠都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罷……
顏靖宇今日原本是想要回來看看白蓉熙的,不料想卻發生了這麼多事,現在他倒是立馬急忙回到那皇宮想要看看他的母後如何了,也正好安撫安撫他的母後,如今陸皇後心裏怕是十分挫敗。
待顏靖宇吩咐完那些事情之後,他便立馬吩咐下人備好馬車,立刻前往那皇宮深院之中。
顏靖宇急忙忙的趕到那陸皇後的清華宮時,剛一進殿門便聽到裏麵砸碎瓷器的聲音,心下暗歎,母後果然十分生氣。便邁著急衝衝的步子立刻進去。
顏靖宇還未看到那陸皇後時,便安撫的大喊了一聲:“母後!”
陸皇後聽見,立馬停下手裏正要砸一個落地描金的紅瓷瓶,這個高貴的女人似乎找到了歸宿靠山一般,露出了一般不會有的軟弱,頗有些委屈的同顏靖宇說到:“吾兒!那顏仲恒實在是欺人太甚!你這孩子怎麼現在才回宮!”
顏靖宇趕忙上前伸手虛虛的環抱住這難得一見的陸皇後,輕輕的拍打著陸皇後的後背,嘴裏柔聲的對陸皇後說到:“是!是!是!都是兒臣的不是,母後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兒臣心疼呐!”
陸皇後受著顏靖宇的安撫,聽著顏靖宇認錯的話,心裏不免好過許多,接著這心裏的怒火便立刻噴湧而出,咬著牙說到:“那顏仲恒倒是好生厲害!母後竟然小瞧他了,沒曾想他盡然能搭上嚴閣老這條大船,哼!平時一副醉心吃喝玩樂,不問政事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是一條餓狼!”
這想法倒是同顏靖宇不謀而合,但顏靖宇可不敢在說著這事,否則他這趟來宮裏的便是白來了,他本就是來宮裏開導這陸皇後的,隻能挑著好聽的。顏靖宇細聲的對著怒意橫生的陸皇後說到:“好了,好了,好了母後,這次母後便當是試試睡得深淺,起碼母後知道這顏仲恒露出的深度,更是警醒了我們,這顏仲恒不容小覷,兒臣說的是嗎?母後?”
陸皇後氣消了些,便讚同的點點頭,突然意識到這樣顏靖宇看不見,便推開顏靖宇,這會突然感覺有一絲窘迫,這自己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盡然還在自己孩子懷裏訴著委屈,著實不大得體,陸皇後尷尬的咳了兩聲,便回到那端莊典雅的模樣,對顏靖宇說到:“靖兒說的有道理。”
顏靖宇看到這陸皇後氣消了些,便再接再厲的對著陸皇後溫聲說到:“母後,反正這次,於我們沒有任何損失,倒是測出了一條隱藏頗深的敵人。母後放寬心便好。”
陸皇後拉著顏靖宇坐到椅子上,輕輕的對著顏靖宇點頭,這顏靖宇說的話有道理,便心裏放下剛剛在皇帝寢宮的事情,好受了許多。
接著便衝那一旁等著收拾一地狼藉的幾個婢女厲聲說道:“好好收拾這地方,順便快些把晚膳傳上來,天色暗了這麼久,這晚膳還不端上來!是想餓死本宮與大皇子嗎!”
明明是這陸皇後剛剛心裏不舒服大發脾氣,不讓宮人們傳晚膳,現下倒是怪罪到她們頭上來了,隻是這話,這些宮女哪裏敢說,一旁侍立的幾個婢女隻好顫顫巍巍的回到:“是!”說完便馬不停蹄的幹起活來。
這陸皇後又那顏靖宇寬慰,倒是無甚大事。而那陸群心裏卻不免覺得不平衡,自己這麼般勞心勞力的為陸家奔波,更是為了顏靖宇爭取太子一位,而那顏靖宇也不來慰問,上次打了自己愛女榮榮到現在也未曾拜訪他,來賠罪!陸群心裏確實是有氣的。今日,他的好姐姐還讓他做炮筒,得罪了那嚴閣老,本來二人便不對付,如今怕是在嚴閣老眼裏更是礙眼罷!這陸群心裏倒是越來越不平衡了……
軒華宮裏。
顏仲恒讓那幾個宮女打掃完便直接把他們趕到最為偏僻的一個房間裏,命令她們平日無事,做完一些日常之事,便莫往前殿來,自己也不需要人隨身服侍。
那幾個宮女便是無可奈何,也隻得一一應承。
寢宮裏,顏仲恒正在收拾幹淨的床上衣冠整齊的坐著,召見那今日進宮路上在馬車傳喚來的暗衛頭領青龍。顏仲恒沉聲說道:“青龍那刺殺一事接著去查,不過首當其衝的你便要給本王查清那桓王府的腰牌是怎麼回事。”
青龍回到:“是。”接著頓了頓,向顏仲恒問道:“王爺真的要在這宮裏?需不需要屬下派幾個人來服侍王爺?”
“不需要。不過給本王帶兩個暗衛過來調遣即可。”顏仲恒深沉的的說道。
那青龍便低低的應了,隨即顏仲恒揮揮手,青龍便消失哎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