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仲恒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會那樣做!等回過神來,卻是已經把白蓉熙的手含進去了,白蓉熙的手指進到一個溫熱濕滑的地方的時候,腦子也一片空白,腦子一片空白,也是顏仲恒丟開她收到時候,她也才將將回過神來。不明所以的看著顏仲恒,心裏不免覺得顏仲恒是不是,心裏也有那麼一點點是在意她的……
顏仲恒感到丟人不明自己剛剛為何那樣做了,便臉上帶著急切的向白蓉熙說道:“既然無事,本王先走,對了本王定會查明你這身中何毒,定會為你找尋解藥揪出正凶。”說罷還未等白蓉熙回複,便帶著尷尬消失在夜色深處。
白蓉熙久久未回神,心裏想著,顏仲恒有這番話就足以,她一點也不期待他為她得罪當朝最尊貴的女人……
白蓉熙還愣愣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那幽暗的月色,夜空如墨,沒有星辰,隻唯獨那清冷的月亮散發著皎潔冷冽的光,漸漸的把顏仲恒的身影吞沒。
顏仲恒走了許久,白蓉熙還在靜靜的坐著,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裏似乎還飄蕩著顏仲恒的氣息,白蓉熙心裏,突然生出一股淡淡的哀戚。她想不知道下次見顏仲恒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命見顏仲恒了……
素卿進來時,白蓉熙還是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素卿看到白蓉熙這般失神的模樣,心下也頗有些心疼,低低的歎了一聲,對著白蓉熙說到:“小姐莫看了,人早就走的不見影了。”
素卿說完便上前把窗戶關上,關窗子的聲響把白蓉熙驚回了神,轉了轉酸痛的脖子,抬手想去拿杯茶水喝,不了被剛轉身的素卿看到,素卿驚的往前衝,一把奪下那茶杯,手裏的茶杯在素卿手裏泛著寒氣,素卿忍不住責怪的看著白蓉熙,瞪著眼說:“小姐!茶都冷了,等素卿給你換壺熱些的來!
是啊,白蓉熙想,人走茶涼……
不一會,素卿便帶著熱烘烘的茶回來了,茶蓋那小孔裏還綿綿不斷的冒著熱氣,素卿到了一杯把她遞到白蓉熙手裏,還怕她小姐直接喝了 便提醒到:“有些燙,小姐先把手捂一捂,再喝,你手多冷,跟冰似的,你身子才有點起色,你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說著說著素卿更加氣了,這顏仲桓就不會幹好事,這都快過年了,這當頭自己小姐再病了可怎麼辦!
白蓉熙略略回神,看到素卿滿臉憤懣的樣子,不覺微微搖頭輕輕的笑著,對著素卿說:“你啊!”
“哼~小姐你可別再這麼傻了,好了,快回床上躺著,這夜裏越來越涼了。”素卿說罷,立馬上前摻著白蓉熙往床上走去,把白蓉熙整頓好後,便吹滅蠟燭,悄悄的關上門走了。
這冬夜裏的寒風是不能吹的,第二日白蓉熙便感覺起不來,頭昏昏沉沉的,素卿正打算進來伺候白蓉熙起床洗漱,便看見白蓉熙躺著,拿那白皙的雙手一手扶額,一手揉著額頭。素卿心下一驚,便急忙忙的上前詢問白蓉熙說:“小姐!小姐!你如何了?”
白蓉熙迷迷糊糊的回到:“無事,素卿莫擔憂,快扶我起來,今日那何禦醫不是要來嗎?可別叫他等著…”說罷便掙紮要起來,那聲音似乎帶著濃濃的鼻音,看起來是受了風寒。
素卿心裏焦急,忍不住滿臉的怒氣與責怪:“小姐!你看!你又不好了!讓你注意自己身子!你就是不聽!你是不是想素卿一顆心憂慮死!”說著說著,素卿眼眶又紅了…
白蓉熙也清醒了許多,看到素卿這幅模樣,心裏十分愧疚,臉上一臉心疼,柔聲的對著素卿說:“好素卿,你可別哭了,你一哭我難過,我難過身子變更加不好了,好不好?別哭了?”
聽見白蓉熙這般說著,素卿即使想哭,也不敢哭了,總之一切還是為了白蓉熙的身體,便忍的哽咽的假裝佯怒的對白蓉熙說到:“小姐!那你要是在那樣,不好好對待自己!素卿便哭死給你看!”
白蓉熙連忙說好,臉上不住的笑著,寬慰素卿,二人這般說著,絲毫沒注意時間,直接那何禦醫在外頭扯著嗓子喊:“今日怎麼的還不開門!是不是不歡迎老夫了!”
二人被這聲音驚回神,二人都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打破剛剛那帶著濃濃的哀傷的氣氛。素卿便立馬起身去給那何禦醫開門,何禦醫一進來便忍不住念叨:“你兩在裏麵幹什麼壞事呢!也不來給老夫開門!信不信一會把你紮的更疼,還有你我連你也紮!”素卿便忍不住大笑到:“好了好了老爺子消消氣,來坐著喝些茶!”素卿立馬給何禦醫到了一杯熱騰騰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