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風豪爽的大笑,便大步大步的的往那軍營口接那顏仲恒,而待李風看到顏仲恒時,看到的便是裹著一身雪白的狐狸毛做的的厚厚的披風,裏頭是一件玄色的衣服,頭上戴著紫金管,一旁的荊啟為他撐著傘,顏仲恒器宇軒昂的站在那,仿佛那風雪在他眼中好似不存在般,閑庭若步的站在那,仿佛站的不是一個軍營門口,站的是那巍峨險峻的山頂,睥睨天下般的氣勢。那瞬間,李風被折服,李風心裏暗自下一定一個連顏仲恒都不知道的決心。
“王爺遠道而來,末將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李風來到顏仲恒跟前,用那渾厚的聲音向顏仲恒行禮。
“無妨,李將軍無需客氣,隻當本王還是同你們一樣還是這眾多將士中的一員便可。”顏仲恒伸手托著想要向他行禮的李風,清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對!不愧是三王爺,來來來,王爺這外頭雨雪大,我們到營帳裏好好說話!”李風爽朗的笑著,還上前忍不住小兄弟似得拉著那顏仲恒的手臂。
顏仲恒雖微微不適,但很快便掩下去,畢竟他是要把這些將士收為己用,這些經過是必要的。
其他在營帳裏躲避風雪的將士們早已聽到外頭的動靜,便個個忍不住心情激蕩的出了自己的營帳,在外頭挺拔的站著,衝顏仲恒行軍禮,個個中氣十足的喊:“三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喊聲震耳欲聾,但顏仲恒心裏也被這豪邁的行禮聲喊的心情頗為激蕩,便也忍不住的說道:“各位將士們,你們辛苦了!本王事務繁忙,現下才抽出時間看望各位,希望不要見怪!”
那些將士哪還聽得這些,這三王爺如此禮賢下士!本人就器宇軒昂,足智多謀,簡直就跟天上的神仙一般的人物,而且身份尊貴,可他卻能對著這些將士這般說著,可謂把這支軍營的將士們的心抓的死死的!
一行人便用著充滿敬佩的眼神目送這顏仲恒進那李風副將的營帳。
營帳裏有柴火堆在那鐵鍋裏燒著,以至於那營帳裏也不是寒冷非常,顏仲恒從小不受寵,吃的苦也不算少,這些冷對於他來說不值一提,但那李風似乎怕這神仙樣的人凍著了,忍不住對一旁候命的一個小兵說道:“再去加些柴火來!”
“李將軍不必麻煩,能與將士們一同吃著苦,乃是本王之幸。”顏仲恒不無寒暄到。
那李風聽到更立馬將顏仲恒迎上主位,心裏更加崇敬這三王爺了……
顏仲恒看到那李風的神色,不覺心裏一喜,這李風帶領的這支玄鷹軍,可謂是東顏國最厲害的一直軍隊,假若真的能徹底收服這支軍隊,那他對於奪取那個位子可謂事半功倍……
那頭顏靖宇還在軍營收服著人心,這頭白蓉熙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人也精神許多,那蒼白白皙的臉龐,也帶上些薄薄的粉紅,令人眼前一亮。
那何禦醫果然醫術過人,仿佛在世華佗,但白蓉熙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是白蓉熙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中毒,她想死也死的明白些。細細想來這毒是似乎是從皇宮回來後才染上的,上次何禦醫也說先前的方子有些差錯,會加速害了她的性命。思及此,白蓉熙不由心中疑問重重,便喚來素卿,對她提出疑問:“上次給我醫治的禦醫是誰?”
素卿停下手中泡茶的活,仔細回想當日的情形,接著不太確定是對著白蓉熙說:“那太醫似乎是直接從皇宮跟著靖王爺回來的呢。不過看著賊眉鼠眼,麵相看著不討喜,醫術也不如何禦醫呢!小姐問他做什麼?”素卿一臉疑問。
白蓉熙細細想著,那麼既然是直接從皇宮出來的,顏靖宇有所從皇後宮裏將她接出來的,那麼那會時刻,那禦醫自然很大可能是原本就在皇後宮中候著的,東顏國的皇後想必不會那麼好心特意傳喚一個禦醫來救治她,那麼這麼禦醫很可能就是來做別的事,怎麼會那麼恰巧就被顏靖宇帶來醫治她,還更是開錯藥方,那藥方還剛剛好是要她性命的……
其實想到這,一切都已經十分明了,但是白蓉熙不懂為何這麼多人非要置她於死地,她不過一個北慕國偷跑而來的不受寵的公主,在這東顏國更是算不上什麼。僅僅因為顏靖宇的話,有些說不過去,畢竟哪個天潢貴胄沒有些愛姬愛妾,不過這顏靖宇是皇後親生兒子,向來受寵,被這東顏國皇上看重,想必也是太子候選人,有她這麼個側妃,確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