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怎麼辦(1 / 2)

東方玲不好意思地接過手帕,說道:“這不是給你找解藥去了嘛。”

看著東方玲這狼狽的樣子,穆疏心底微微悸動,手不自覺的揉上東方玲的頭發,輕聲的說道:“下次別這麼拚命了。”語氣中是無盡的寵溺。

東方玲被他弄得臉紅到耳根子,嘟嚷了一句:“我不拚命桐霜堂不就要被毀了麼,以你的力量,桐霜堂毀了,我不也就分分鍾完蛋麼。”

東方玲害羞的躲開了穆疏的手,把月昭推了出去:“而且桐霜堂毀了,月昭怎麼辦啊。”

“那也不行,這多危險啊。”穆疏依舊對著東方玲嗔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東方玲吐了吐舌頭,一邊應著,一邊從懷裏掏出那幾張符紙,對著穆疏道,“快拿水來,把這個和水喝了,就能治好你。”

道觀裏的老道看到那張符,突然一個個地下跪,紛紛道:“仙姑,我們錯了。”

東方玲被他們弄得不明所以,但也隻當他們驚訝於自己跑出來和剛剛鬧出那麼大動靜的事情,便也沒多想。

拿了水來,像在地下給全佘喝符水一樣,東方玲照搬照抄的把符混了水,將這符水給穆疏喝,穆疏對她也沒有懷疑,悶頭就喝了下去。

但誰知剛喝下去不久,穆疏就暈倒在地,眾人皆驚,穆疏也被人匆忙扛回了宮中。

慕書是在三日後醒來的,這三日,東方玲和月昭因涉嫌謀害國主被押入牢中,而全佘因為是曾經給慕書喂藥的那個大夫,宮中有些老宮人認識他,才得以幸免。

然,慕書醒來之後已經是慕書而不是穆疏了。

慕書方醒,全佘就去求了他放了東方玲和月昭二人,還把一切事情告訴了慕書。

慕書聽後極為惱怒,在宮中發了很大一場火,斥那些宮人不識抬舉,忙把東方玲和月昭給請了出來。

東方玲大致給慕書解釋了一下這段時間的事情,慕書聽後也是深表謝意,遂又對穆疏的去向擔憂。

“可能回去了吧。”東方玲也不知道穆疏到底去了哪裏,也隻能猜測道,至於穆疏的下場,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但隻是幾個時辰的相處交談,東方玲發現慕書和穆疏真的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穆疏性子跳脫,喜怒都在臉上,是個敢愛敢恨的人。但慕書卻內斂沉穩,喜怒不形於色,頗有帝王之氣,但為人和善,不輕易動怒,比穆疏那小子好多了。

至少依東方玲的感覺來看,她更喜歡慕書而不是穆疏。

為了報答東方玲和月昭,慕書特意給她們辦了場宮宴,而在宮宴上,月昭看到了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你你怎麼在這裏?”月昭還沒開口,那女子就驚恐地看著月昭,好像月昭會搶走她的什麼東西一樣。

“我?我還沒問你是誰呢?”月昭看著她,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個,這女人怎麼見她一次躲她一次?她是魔鬼嗎?

“啊——我我是白月昭對我是白月昭!”那女子突然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突然尖叫出聲,引來眾人紛紛側目。

月昭簡直無奈了,這女人是不是就是東方玲經常說的神經病啊?怎麼那麼不正常?

“怎麼了?”聽到那女子的尖叫聲,慕書和國相白彥紛紛過來,看到兩張相同的臉,一時有些尷尬,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她一見我就這樣了。”月昭是個爽快性子,麵對這一個國主一個許是自己生父的國相,也沒什麼忸怩,無奈地攤手道。

“秦葑,你幹嘛?”白彥似乎是不太想見到秦葑,站在月昭前麵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是秦葑,我是白月昭,我是白月昭!”秦葑顯然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一聽到秦葑這個名字就更瘋了,一遍又一遍地說道。甚至還朝月昭撲去,一邊說一邊想要抓她,“你走開,啊——你走開啊!你幹嘛要回來啊!”

“到底怎麼回事?”月昭看著秦葑這個樣子,也是不耐煩地躲開了秦葑撲上來的身子,語氣不善地對著慕書和白彥說道。

“呃”發生這段事情的時候,慕書已經死了,慕書現在所記得的,都是穆疏的記憶,有些模糊,此刻也就沒有開口。但到了白彥這,就有些支吾了。

在月昭的逼迫下,白彥才把這些事情一一告知,不過是當年一個烏龍罷了。

當年慕書跑之後,次年慕闞就把白月昭給送到了東臨國。

但慕闞好麵子,不願將慕書失蹤的事說出,但國相之女突然離去,不給個解釋是不行的。故而,慕闞選擇了下下策——給白月昭找個替身。

慕闞找到秦葑的時候,她不過是一個街頭乞討的乞兒,被慕闞拉去,本是不情不願的,但到了國相府之後,感受到國相府裏的榮華富貴,竟已不願離開。

這樣的日子秦葑持續了十年之久,十年間,她就是國相之女白月昭,不是那個受人唾棄的乞兒秦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