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一張冰冷的辦公桌上。
女人身上的衣物被褪去了大半,白皙細致的肌膚如同冬日的殘陽春雪,泛著嬌豔的紅暴露在空氣中。
她身後的男人兩眼猩紅的瞪著她,眉頭緊鎖擰成一團。
“天騏,你放開我!”
沈白伊被他鉗製的身形姿勢壓迫,她有些喘不過氣,隻得兩手死死撐住桌麵,努力為自己擠出一絲呼吸的空間。
可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有半分規避的念頭,他冷到極致的目光如冰刺般直直落在她臉上,唇角不屑而鄙夷的扯動了一下。
“你從來沒有這樣反抗過我。”低冷的嗓音透著濃重的戲謔和譏諷的意味,要將沈白伊的尊嚴踐踏撕碎。
“嗯...天騏你不要這樣!爺爺在看著我們。”她不顧難堪的掙紮,此刻卻如同隔靴搔癢。
沈白伊和秦天騏在一起的十年,她的身體在他麵前早已無比誠實。
盡管她努力控製自己的聲音,但嬌嗔聲還是從嘴縫中滑了出來,勾弄著她的心弦,也讓自己在他麵前敗得塗地。
“那是你爺爺,跟我可沒關係。”
秦天騏不知為何像是被觸了雷區,低吼了一聲,頓住了動作。
眼神瞟向了前方那個坐在輪椅上偏癱的老人,橫起眉宇。
那滄桑老人眼睛瞪的老大,想要說話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憋紅了臉色,頸上泛出了青筋。
兩個手想要揮動卻不受身體的控製,隻能在腿間縮成一團,像是個沒有行動力的小孩。
秦天騏看見老人的這副模樣,眉角微挑,眼鋒中透露著譏諷。
他等這一天等了十年,這一次,他決對不會心軟。
就算是疼了十年的沈白伊,也不行。
秦天騏輕鬆的將沈白伊翻了個身,捏上了她的下巴。
仔細品看著女人深情的臉,手上力度不自覺的增添了一分,心裏盡管異樣,但是別無他選。
“沈白伊,你今天不乖!”
說完秦天騏收起了眼中僅存的一絲溫柔,反手將沈白伊的臉轉向了一邊。
另一隻手直接攔腰抬起了她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掩蓋,當著老人的麵卸掉了沈白伊最後一絲尊嚴。
黑色的短裙落在地上,沈白伊的心也跟著落到了地上。
“秦天騏,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
沈白伊心跟著震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被秦天騏這樣對待過。
她突然有些慌了,平常那個溫柔的秦天騏,此刻竟失去了分寸。
對麵是她的爺爺,那個嚴肅苛待的爺爺。
她不能和秦天騏這般不知羞恥,這樣會傷了爺爺的心。
沈白伊掙紮著想要脫離束縛,可奈何男人穩如欽山,不給她一絲機會。
看著秦天騏,眼神中是沈白伊從未見過的冰冷。
“我沒瘋,是你瘋了才會選擇愛上我。”
秦天騏冷眸盯著身下的女人,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讓她在身下動彈不得。
冷笑一聲,冰涼的唇瓣吻上沈白伊的鎖骨,“沒關係,十年而已,一切都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