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王爺大人沒看見嗎?小女子正在盡心盡力的做事,以回報王爺的不趕之恩啊!”
紫貝貝回過神來,心中卻是瞬間聚集了怒火。
那麼大聲做什麼?本姑娘耳朵沒聾都要被你吼聾了,當即毫不示弱的冷冷回答著。
似乎膽子已經被養肥了,即使北辰墨露出再冷的表情都已經震懾不住她了。
“我問你,剛才在幹嘛?”
對於某些問題,某王爺似乎對某些問題出奇的執著,眼睛裏的寒意沒褪反增,冷的嚇人。
剛才?紫貝貝一愣,腦子開始倒帶,忽的瞟到地上的繡帕,頓時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
“哦,王爺有問題就要說明白啊,你說的剛才小女子怎知指的是什麼?畢竟小女子剛才做的事情太多了,腦子也比較模糊,記不太清了。”
心裏偷笑麵上卻是一臉淡定,模糊的說著顯得極為漫不經心。
哼,小樣,得罪了姐這麼輕易就被你嚇到,姐姐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看我不好好治住你這古板的王爺。
北辰墨不再重複,眼睛緊緊的鎖住某裝糊塗的人,鎖住她輕輕蠕動的粉紅嘴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這張小嘴說出的話實在太不討喜,這樣,更好。
遂將的氣壓瞬間開始遂然回升,一冷一熱的來回顯然眾人都有些反應不及,都是愣愣的看著這難得的一幕。
原來,傳言不再是傳言,他們冷漠寡淡尊貴倨傲的王爺大人,春天真的來了。
眾人都是識趣的退離現場,畫麵太美不適合他們欣賞啊!
眾人的各種心思兩個主角全然不清楚,紫貝貝也有一開始的不情不願開始慢慢的沉迷,並開始嚐試著回應。
直到感覺到身前的鼓起附上溫熱的手掌時,並且泛起了涼意,紫貝貝遠去的意識才開始慢慢回籠。
用力的推開拉遠距離,下意識的看向前麵散開淩亂的衣衫,卻是忽的愣住。
同樣呼吸紊亂甚至更顯激動的北辰墨也是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耳根一紅,麵上也是難掩的不自在。
卻是理所當然的靠近,將那衣服整理好,看著那紅腫的小嘴,湊上前,輕輕的啄了一口再推開。
“味道不錯。”聲音裏帶著滿足,一貫冷漠的臉上泛著點點粉色,本就絕世的臉上更添了幾絲魅惑。
“北辰墨。”誰能告訴她,這人確實是那寡淡少言不近女色冰冷嗜血的煌王嗎?
這明明就是一個潛伏極深的腹黑大尾巴狼吧。
“嗯,在這。”輕輕的應著,從那出奇流光漣漪的深眸中可知道他的心情是極為不錯的。
“流!氓!”紫貝貝嘴巴張張合合,最後竟隻冒出了這兩個字。
北辰墨眉眼一跳不可置否,雖說他不明這二字是什麼意思。
眼眸流轉移到她手上打量著,當注意到那明顯的血痂後眸色沉下:“怎麼沒處理,不知道會感染病菌嗎?”
這樣的傷於他來說根本就可以直接略過,但是在她身上,卻是不自覺的緊張和心疼。
“小女子可不敢怠慢工作,時刻牢記自己的職責,這樣的小傷算不得什麼,王爺,這不用算工傷,別扣工錢啊!”
紫貝貝依舊難掩心中的懊惱,不是說要好好治治他嗎?怎麼現在反過來被治了?最主要的是,她竟然就無恥的沉迷其中,真是太傷尊嚴了。
沒有心思繼續和她爭嘴:“紅衣。”
“主子。”
不時,紅衣就不知從哪個地方蹦了出來。
看著紅衣,再想到剛才的情況,紫貝貝瞬間臉燥的站不住腳了,當下也在顧不得還在鬧脾氣了。
一下子就撲到某人懷裏,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天啦!她不要見人了。
“拿藥箱來。”似乎感受著某人的糾結,北辰墨嘴角輕勾,卻不點破。
對於手下的七衣,他還是極為相信他們的辦事能力的。
移步到花園的涼亭之上,看著她食指之上的淤血和青紫,北辰墨拿著藥棉的手動作變得極為輕柔。
待他塗完藥膏之後,紫貝貝覺得仿佛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但心裏卻是出奇的暖和滿滿的甜,剛剛的羞惱也被他這看似極簡單的動作給融化。
然而,看著某人一圈又一圈的不停的纏著紗布的動作,已經腫了一圈大都還沒有停住的趨勢,紫貝貝嘴角一抽,急忙阻止:“夠了,你這樣弄皮膚不能呼吸會憋壞的。”
“這樣你也能安分了。”手一僵,嘴裏卻輕輕的飄著話,卻是將布鬆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