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還睡著,病房裏氣氛有些凝重,許建和老七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阿姨,爸,你們回來了。”
“叔叔阿姨,怎麼樣了?”
許父開口道:“打可可這人家裏是北京的,在政府方麵很有根基。家裏是做房地產的,依托政府關係開了別墅很多樓盤。既然可可醒了,我們現在打算和他們和解。”
“和解,什麼叫和解?”許建第一個不同意“他把可可打成這樣,憑什麼一句和解了事。這傳出去就變成安家少爺被人打了也不敢吭聲,你們的臉也會被丟盡。”
“丟臉,現在這個時候,你隻能想到丟臉?我平常就是這麼教育你的?”許父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許建梗著脖子,展現八頭牛都拉不回的架勢。
“現在是人家的手廢了,可可醒了。明擺著人家贍也不輕,而且你會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許父恨鐵不成鋼。
“他們還不打算善了!”
“那就不善了,我們試試,看看誰吃虧。”
“別把你社會上的那套用在現在!這已經是家族和家族的直接博弈了。”
許建還要什麼,被老八一把拉到身旁,示意他冷靜聽下去。
許父指著他開罵:“兔崽子,毛還沒長齊,就學會和我較勁了。告訴你,可可躺在著最心痛的是你魏姨,你以為我不想給可可討回公道嗎?你以為我想就這麼結束這事嗎?”
“成敗不一定要分出來,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你不懂嗎?他家是北京的,還有政府關係,這兩句話連到一起的意思你還聽不明白?這梁子肯定是結下了,看以後吧。”許父語重心長的到。
魏姨接著:“孩子,我知道你擔心可可,可事情的解決辦法有很多種。不一定要走一種兩敗俱贍,現在具體的事還在商談,你們照顧好可可,我和你爸爸還要趕回去。”
著兩人帶著大批的保鏢走了,許建還是一副怒不可赦的樣子到:“絕對不能像這樣就解決了。”老八無可奈何,雖然他的心情跟許建是一樣的,但是擺在眼前事實不是這樣。
“那你想怎麼做。”老八直接問道。
“既然明著不行,我們就來暗著來。他家裏不是有政府關係嗎!那我們就從這兒入手,隻要抓住他的辮子,就可以讓他加狠狠的栽一個大跟頭。”許建句句要點,字字誅心,連眼睛裏都迸發出微紅色的光,處處都透露出他的決心。
老八提議:“還是要從長計議,先別聲張,就按著叔叔阿姨解決的方法做,等這件事情過去,我們狠狠的幹他一票。”
“不錯,父親從來都不認可我的做法,那我就讓他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給可可討回這個公道。”
老八和老七都對他豎了大拇指,:“大哥,你這招釜底抽薪玩的漂亮啊!咱就這麼辦吧!”
三人細細合謀了一番,這時候護工把飯送來了,老八提議到一會吃飯就回各自的病房讓大哥早點休息。
老八問道:“大哥你的傷怎麼樣啊!”
“哎呀,沒什麼事兒都是傷。”許建回道。
“大哥你別不當一回事兒,現在挺熱的,要多注意傷口。別碰水,一定一定要忌口啊,千萬別喝酒。”
許建嫌他婆婆媽媽,直接一副聽不到,不在意的表情。轉身問老七:“你怎麼樣啊!”
老七更是無所謂:“沒事兒,那我更不可能有事兒,我知道這個都是灑灑水啦!”
老八回頭給他個腦剃到:“別擱那兒裝廣東人,咋的,你有那個根基啊!”
“求饒了,我的錯,我們兩位大哥都是牛逼的人物,弟不才沒有本事,都需要兩位大哥出謀劃策。但是話回來了這事兒以後一旦捅開了,叔叔跟阿姨肯定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許建冷冷的:“不放過就不放過吧!但是,這口氣要是不出,那我真的是過不了了。”
老八一百分的無奈:“大哥你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呢!”
許建回答他道:“跟自己過不去?我真的是太過不去了。”
三人草草的收拾一番:“大哥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跟他回去了。”著老七被老八拉出了病房,又拐進消防通道。
“挺無奈的,你怎麼這麼愛鑽消防通道啊?怎麼的消防通道是你家呀?三不來你想他的慌!
老八作勢就要打到:“你話怎麼這麼埋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