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露和上官潤雪去拜見上官曦的時候,上官曦召見了她們不一會兒又讓她們離開,她們見上官曦並不待見她們,就離開了。
“不過一個閑太後,還比不得縉王妃有用,不知道高傲個什麼勁兒!”上官潤雪說。
“就是,姐姐,以後我們靠自己就是了,指望不上那姑姑。”上官清露說。
上官雲若帶著丫鬟,等上官潤雪兩姐妹走了,才匆匆前往上官曦的寢宮。
“太後睡下了,明日再來吧。”上官雲若要進去,卻被一個嬤嬤攔住了。
“好嬤嬤,我是太後的親侄女,您放我進去,太後不會怪您的。”上官雲若塞了銀兩在嬤嬤手裏,嬤嬤摸了摸銀子,說:“那我進去給您通報一聲。”
上官雲若被叫進去後,急忙行了禮,說:“太後萬安。”
上官曦一身紫色衣裙躺在軟塌上,天氣微微有些悶,一位嬤嬤給上官曦打著扇子。上官曦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話。
“你兩個姐姐沒巴結上,你又來做什麼?回去吧,哀家沒空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上官曦說。
“太後,我沒其他心思,就想來陪著太後,伺候太後。”上官雲若說。
“怎麼?想學當年哀家伺候太後一場,就能爬上高位了?”上官曦睜開眼睛說。
“不是。”上官雲若回答,她沒想到自己的親姑姑會這樣直白的說出來。
“那是什麼?”上官曦接過嬤嬤的扇子,自己動手扇著。
“太後恕罪,我不過一個更衣,就想著攀不上聖上就來靠著太後,這一入宮門深似海,我不過十四五歲,內心總是慌得很,宮裏又隻太後一個親人,想來攀著也是好的。”上官雲若說。
“你還有兩個姐姐。”上官曦說。
上官雲若搖頭,說:“太後,您也是庶女,您是知道庶女的處境的……”
“大膽!閉上你的臭嘴!這是高位的太後娘娘,什麼庶女不庶女的能是你說的嗎?”徐嬤嬤大聲吼道。
上官曦開口說:“以後不要提這些了,這宮裏都是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子,也用不著怕,可是你攀附哀家有什麼用?”
上官雲若說:“有用的!於我來說,太後是我姑姑,以後誰也不敢小瞧了我去。與太後來說,太後總要有個傍身的貼己人才是。這縉王妃送了傅大姑娘進來,不過是也有保險的功能罷了,以後就算是聖上與縉王有了衝突,姝貴人也是能周旋的。可太後不一樣,若是兒媳不向著您……”
上官曦示意她閉嘴,然後思量了一會兒,說:“你搬來我這兒伺候吧。”
上官雲若點頭,跪下磕頭說:“多謝太後。”
“退下吧。”上官曦揮手說。
那嬤嬤帶著上官雲若出去,上官雲若又給嬤嬤塞了根金簪。
“徐心,你說,那丫頭是不是聰明?”上官曦問著旁邊的嬤嬤。
徐嬤嬤說:“太後的侄女,自當是和太後一樣聰慧的。”
“可是你看剛剛來的那兩個,蠢笨的很還不自知。”上官曦笑著說。
徐嬤嬤幹笑了一下,然後扶著上官曦起身,上官曦說:“去姝貴人那兒瞧瞧,縉王妃選的人,應該也是個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