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燁身上的衣裳平落下來,他所施展的葬劍訣也就此結束。
此種神通之下,通天劍的威力確實變得更強了。但和第一次施展的時候相比,似乎弱了幾分。
飛仙穀的神通和通天劍的變化有什麼關聯嗎?林燁心中也生出過這種想法。
他手中還有一些其他的飛仙穀神通,不過簡單的嚐試過後,發現隻有葬仙訣能引動通天劍的變化。
?“也許可以多弄來一些飛仙穀的神通,再來試試。”
?飛仙穀本就以神通眾多而聞名,林燁手中的這些隻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林燁先調整自己修為的這幾日,蔣征明這裏可是愁雲一片。
陳五生被迫搬出洞府之後,隻能灰溜溜地跑到外麵的院落之中,那種地方自然比不上洞府中的修煉環境。
洞府被奪,徒弟身死,就是他自己也在聖獸宗的弟子麵前丟盡了臉麵。
所以這些時日,他哪兒沒去,全是呆在蔣征明的洞府之中。
“師叔,我們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啊。”
陳五生一副淒慘的狼狽模樣,拜伏在蔣征明麵前連聲說道。
“別人不知道,師叔可是最為清楚的。那個家夥根本就不是我們聖獸宗的弟子,怎麼能讓他如此猖狂呢。”
蔣征明見他為了一個洞府便整日如此,心中也是煩躁的很。
那林燁的身份,隻是他一個人知道嗎?那日在大殿之中,誰不清楚此事。
大家都閉口不提,不就是因為此人和老祖有關嗎。
若非如此,副宗主豈能容他。
那日他那般目中無人,絲毫不把聖獸宗的眾人放在眼裏,氣焰滔天。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引得副宗主的在意。
任蘇波所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閉嘴!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若不是因為你,那天霜蠶豈會落入他手中!”
蔣征明心中想著其他,嘴裏卻已經連聲訓斥其陳五生了。
“師叔饒命,我,當時,師叔你也看到了,我若是不說,怕是早就死在他手中了。”
“哼,你便是讓他殺了,我看他那時如何走得出去!”
聽蔣征明這麼說,陳五生也不敢多言,隻能連連告罪。
“少廢話,此人和老祖有關,是我們能動的嗎?與其想怎麼殺了他,還不想想怎麼讓他自己去死。”
“師叔,是不是已經有了辦法。這太好了!若是沒了此人,黃遠什麼也隻是等死而已。”
陳五生想的是自己的洞府,但蔣征明根本不在意這些。
既然此人能為了黃遠的請求,把天霜蠶要回去,那事關他師父之死,想來林燁也不會置之不理吧。
?“去,把邱長嶺的事情傳出去,讓黃遠好好聽聽他師父是怎麼死的。”
蔣征明對陳五生吩咐了幾句,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作為當初和任蘇波一同進到禁地之人,現在的他們已經有了不小的差距。
有時候,他也難免會想到,若是沒有任蘇波的話,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