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差一點自己就能找到師父留下的東西了。”
黃遠有些低落地跪在地上,在他背後是壓著他的屠承天和陳五生,而在他麵前則是已經回來這洞府之中的蔣征明。
“就是你這家夥,居然敢勾結絕情宗的修士,真是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丟盡了聖獸宗的人。”
屠承天後怕又怨恨地看著地上的黃遠說道。
他的目光掃過自己的師父,發現並沒有什麼表示之後,便一步衝上前去,動手教訓起地上的黃遠。
“你是就是黃遠吧,邱長嶺的徒弟。”
蔣征明瞥了一眼跪著的黃遠,心中似是在回憶這什麼一般。
說起來他倒是知道眼前這人,畢竟他師父邱長嶺也是自己師侄一般的修士。當初邱長嶺身死,也和他有些關係。
現在林燁已經是被老祖出手帶走,他在這裏忙活半天,可謂是白費功夫不說,還丟盡了自己的臉麵。
跟他一同過來的煉虛修士死傷一地,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被副宗主處置。
老祖可能不在意這些,但聖獸宗絕不會放過他的。
蔣征明心中稍稍思索一番,便決意把此事推到眼前的黃遠頭上。
和絕情宗修士勾結,設下埋伏,才讓一眾煉虛修士身死的說法,對他來說也更好一些。
老祖不會在意這些,任蘇波來的更晚,自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陳五生他們師徒也不會多嘴。隻要讓黃遠承認此事,這些便和他無關了。
畢竟隻是抓一個嬰變修士就死傷這麼同門,也著實有些說不過了。
“邱長嶺是我師父,馬洪羽是我師兄,蔣長老說的正是。”
聽到蔣征明還記得自己,黃遠也是生出了一絲希望。
自己師父身死的時候,蔣長老也到此來過,他還是師父的師叔,說不定蔣長老會放過自己。
黃遠把自己的師門說了個清楚,不過蔣征明也隻是稍稍點了點頭。
邱長嶺的事情雖然並未傳開,但在聖獸宗上也鬧得不小。
在他徒弟馬洪羽失蹤之後,他便和一個外麵的小宗門敵對起來,進而和任蘇波那邊的某個弟子也發生了些衝突。
以至於後來他身死的時候,任蘇波的弟子也受到了宗門的懲處。
這件事過後,邱長嶺便隻剩下了黃遠這麼個小徒弟在。
蔣征明記得當初自己好像是來找什麼東西來著,出去了一趟倒是有些忘記了。
撇開這些不談,蔣征明也是接著和黃遠說著眼下的事情。
“你勾結外宗修士,殘害同門,你可承認。”
“蔣長老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就算是沒有這外宗修士,我也要被他們師徒給逼死了。”
黃遠再轉過頭來,直直地看向身後的屠承天和陳五生。
“住口!我同你師父互為師兄弟,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陳五生說著,便抬頭看了蔣征明一眼。當初搶奪這洞府也是有蔣征明授意,他自是不擔心這些。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我隻問你,可是勾結外宗修士殘害同門?”
蔣征明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繼續說著。
黃遠連忙搖頭否認道:“絕無此事,我隻是被那絕情宗修士裹挾到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