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此時我手被拷著,眼睛被用黑布蒙著,隻能從昏暗的視線之中讓我知道身邊還坐著兩名警察。我不敢與他們對麵而視,雖然我無法為自己做任何的辯解,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單純的發生,似乎更像是一場陰謀。
警車在路上疾駛著,很快就進入了警察局。當警車停下來,我被兩名拉下了警車,對於他們來說,我是個窮凶極惡的變態殺人犯。我就這樣被他們隨意的拉扯著,在他們的引領下,進入了一個房間。
當黑布被扯下來的時候,強烈的燈光使我無法睜開眼睛。當周圍的環境慢慢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知道這是一個審訊室,我已經被完全拷在了椅子上麵。我的麵前幾米處,幾名警察坐著。
他們翻看著從現場傳回來的資料,我看著他們匆忙的樣子,我的心中的不安感很是強烈,因為我不知道是否還能出去,我一直在等著警方的問話,可是說來也奇怪,他們一直沒有開口,還是在翻看著這些資料。
我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煎熬與時間的消磨。
“警官,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隻是要去打水,並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我伸出脖子說著,盡量想去讓幾名警察注意到我的發言。
可是我說出來的話,並沒有引起任何回答。一名警察聽到我的話,隻是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又繼續翻看起桌子的資料。我看著現場的資料越來越厚,我陷入了絕望,因為我知道警方可能把這個人頭的出現一切歸屬到了我身上。
殺人,拋屍,分屍……審訊室是沒有鍾表,我感覺不到時間流逝,隻能等待著警察的問話。但是警察的翻看資料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因為資料被布滿了桌麵。剛才發生的案件,為什麼突然會出現這麼多的資料。
我如坐針氈,看著幾名警察的忙碌身影。我經不住時間的消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斷的試圖喊話辯解,希望警察可以聽到。但是事實確實在我第一次喊話過後沒多久,幾名警察就早已不再理會我,無論我怎麼喊叫,幾名警察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懊惱的低下了頭,沒有再做任何的舉動,就這樣我昏昏沉沉的竟然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一名警察的晃動讓我恢複了意識,剛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便讓我一時刺的眼睛痛疼。
我被警察帶進警察局時還是深夜,現在約莫著應該是上午十點左右了。當我把視線轉到正前方的時候,我發現之前的幾名警察現在隻剩下了一名坐在那裏。加上旁邊的警察,現在這個審訊室裏麵就剩下我們三個人。
其中一個警察終於開了口。“劉三武是吧?”說著他翻看著手中的資料,並沒有抬頭看著我。“工地水井那邊的事情你能詳細的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們嗎?”
在我進入審訊室幾個小時之後,我聽到了除我以外的聲音。當我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作答。
“夜裏的時候,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我想出去洗個澡,就去水井旁。”我思索再三,為自己編了個謊話說了出去。“大缸裏麵沒水了,我就想把井水提出來一點倒入大缸,方便工人們使用。”但是我知道我的回答漏洞百出,一擊即破,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回答完問題,警察的一係列問題就讓我再度陷入了無話可說的處境。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衣服上和身體上有血嗎?而且血跡是一直從荒地附近開始到水井的,你為什麼又會出現在荒地?”
警察的一個個問題讓我不知道如何應答,我如果把真相說出來。他們會相信嗎?我難道說我想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去荒地抓黑貓嗎?
“對了,還有個事情。第二批現場回來的同誌告訴我們,並沒有見到當時工人口中的人頭。我們懷疑當時可能因為工人們的驚嚇過度,把其他物體看成了人頭。”
警察的這句話讓我直發冷汗,什麼。人頭消失了,當時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那確實是人頭,而且是師傅的人頭,我雖然和師傅見麵沒有幾天,但是師傅的相貌我還是清楚的記得的。我是絕對不可能看錯的。何況現場的工人們那麼多,就算一個人看錯,那其他人也不可能全部看錯。
這裏麵絕對是有問題的,我這樣在心裏告訴著自己。但是警察的一句大聲問話把我從回憶之中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