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歡很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暗罵自己不爭氣,為了避開那片的胸膛,慕清歡抬眸直直的盯著顧銘臣深邃的雙眸。
“是你心裏有鬼吧,我叫了你幾遍你都沒聽見。”
顧銘臣脫下了外套,隨手一扔,把外套罩在了慕清歡的臉上,慕清歡一把扯下外套,隨即支撐著坐在沙發上,她拿著外套,用鼻子秀了秀,簇眉不悅的道,“你喝酒了?”
顧銘臣揚了揚眉,轉身往樓上走去。
可是留下的慕清歡卻抱著他帶著酒味的外套,浮想聯翩,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他大晚上的帶著一身酒味回來,難道是背著她去外麵偷吃了。
話說回來,兩人因為很多事已經好差不多三個多月沒有那什麼了,男人被餓了太久,總歸會忍不住釋放天性的。
慕清歡惱火的想著,把外套放在鼻子上秀了秀也許是心理作用,慕清歡這次還真的在衣服上聞到了香水味。
想到了某種可能,慕清歡“蹭”的從沙發上彈跳了下去,她如風一般的跑上了樓,火大的打開了房門,卻不想此時顧銘臣卻在換衣服。
顧銘臣白襯衫才脫了一半聽到動靜,顧銘臣停下動作扭頭看著征愣的慕清歡,繼續脫下身上的外套。
慕清歡都忘了自己進來的目的是什麼了,腦袋裏迷迷糊糊的,眼裏看到的都是顧銘臣一身的好料子。
慕清歡臉皮在厚,也經不住他這樣子調戲,慕清歡把外套丟向了顧銘臣,她捂著臉轉身就要離開,可是腰身卻被人從身後抱住。
“娘子,才來怎麼就要走了?你這樣真真是不厚道。”
控訴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壞笑,慕清歡心裏咯噔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的說著想要讓顧銘臣放開她。
不顧慕清歡的掙紮和反對,顧銘臣抱著她,反鎖了浴室的門,忍了這麼多天,他現在若是還能停下來,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所以為了證明他是男人,顧銘臣身體力行,踐行了自己的行動來證明。
如果可以選擇,慕清歡真的希望她當時能夠立馬轉身就走,昏迷前慕清歡腦海裏想的就是這句話來著。
顧銘臣抱著慕清歡替她洗了澡,他才把她放回了床上,摟過她就要睡覺,可是慕清歡卻緊簇著眉頭雙手推拒在他的胸口上。
“別,顧銘臣,我好累。”
說完,慕清歡頭一偏,便沉沉的睡了過去,顧銘臣看著懷裏眉頭緊皺的小女人,他低頭心疼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睡到了中午,慕清歡才醒了過來,她睜開眼時,顧銘臣已經西裝革履的倚靠在床頭看著雜誌。
慕清歡伸手摟在顧銘臣的腰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早。”
顧銘臣搖頭失笑,他放下手中的雜誌,輕而易舉的把床上的慕清歡抱到了他的雙腿上,顧銘臣看著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裏的慕清歡,伸手惡作劇的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