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你剛才是在吃醋?”
顧銘臣說的是陳述句。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慕清歡縮了縮脖子,語氣結結巴巴的否定道,“我……我沒有,你瞎說什麼,我怎麼……怎麼可能會吃醋。”
她確實沒有吃醋呀,可是為什麼看著顧銘臣似笑非笑的樣子,她會有些心虛呢!
一定是因為他的眼神太可怕了,所以她害怕才會話都說不完全的。
慕清歡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可是她忘了,顧銘臣生氣的時侯她都敢反駁,現在顧銘臣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是讓人害怕吧。
“你……你起來啦。”
慕清歡掙紮著想要起身,動了動雙手,才發現手被顧銘臣壓在了她的耳旁。
“你不承認不要緊,隻要我心裏有數就行。”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他理解。
想起剛才慕清歡的頭發劃過臉頰帶來的美好觸感,顧銘臣低下頭,在慕清歡的秀發上嗅了嗅。
很香,洗發水的味道,混合著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所有的香味就像一隻麻藥,從鼻孔流到心口。
顧銘臣身體越來越壓向她,慕清歡心口越來越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感覺到顧銘臣明顯的變化,慕清歡又尷尬又害羞,耳根更是一片發紅,身體被他完全束縛,動不了,慕清歡沒辦法,隻能扭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神。
“我忍了你很久了,你知道的。”
顧銘臣幽幽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慕清歡閉上眼睛,盡量把他的話都過濾掉。
可是……
“顧銘臣,你停下我和你說……嗚。”
慕清歡想要和他談談他讓她辭去報社工作的事,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可是顧銘臣沒給她這個機會,沒等他說完,他就已經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慕清歡睜開了雙眼,尚有幾分意識的想要反抗。
“不準拒絕我。”
顧銘臣霸道的話在耳邊響起,不知為何,看著顧銘臣,慕清歡竟就真的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
意識全都消散,腦海裏一片模糊,慕清歡隱隱約約的她聽見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她,她想要得更多。
就在顧銘臣伸手退下慕清歡身上的最後一層障礙時,徐囂的叫嚷聲從臥室裏那扇未被關緊的門縫裏傳了進來。
顧銘臣雙眸狠戾的掃向門口,順手扯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老大,你睡了嗎?”
見門沒關,徐囂不假思索的推開了臥室的門,探頭往裏看去,可是他隻來得及看到床上微凸的一團被子,一個枕頭帶著極大的力道向他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