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父親用如此卑微的語氣說出了這番話,阮明亮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立馬就想到了阮小咩那個相好,二話不說直接拍著胸脯一陣保證:
“嗨,爸,就這點事,你早說就是了,交給我吧!”
要知道,當初阮明亮如果不是借著阮小咩有那麼一個有錢有勢的金主,他又怎麼可能有資格混到沈氏集團裏麵去呢?
要知道,沈氏集團不光是在寧海城是數一數二的企業,在全國那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裏麵的員工,隻要你不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基本上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裏麵養老了。
不光工資高,而且福利待遇也是特別特別的好。
同樣的,他也是靠著阮小咩的麵子一步一步往上爬。
雖然他身上沒有什麼真本領,但是他有這麼一層關係就足夠了。
這才短短幾年的時間,他直接混到了中層管理的崗位,月薪超過了四五萬。
不過雖然他的月薪有四五萬,但是他在寧海城也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
特別是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假裝成富二代去酒吧裏麵廝混,揮金如土。
給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買包買首飾早就已經把他掏空了。
這些年他雖然沒有積累下來什麼財富,但是女人卻是玩了一個又一個。
阮小咩曾經三番四次地叮囑他好好的上班,珍惜這次機會,存點錢在寧海市買套房子,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安定下來。
可是阮明亮每次聽到她這番話,便覺得煩不勝煩。
他現在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旁邊的女人一個個對他都是趨之若鶩的。
他憑什麼老老實實交個女朋友,把自己陷入婚姻的牢籠裏去?
再說了,他在沈氏集團裏麵雖然隻不過是一個掛名的職位,但是就是因為阮小咩的麵子,這些年以來他的錢可沒少賺。
靠著沈司晨的名頭,他在外麵騙吃騙喝,還撈了不少的油水。
今天聽到自己的父親打電話過來,說阮小咩帶了陌生的男人到自己的老家去作威作福,阮明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他腦袋裏麵轉得飛快,立刻便有一條計策浮上心頭。
在寧海城待了這麼長時間,他當然知道阮小咩對於沈司晨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每一次隻要自己想要些什麼東西,在阮小咩麵前撒潑耍賴。
阮小咩但凡是跟沈司晨開過口的,沈司晨一定會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如果阮小咩在沈司晨的心目中沒有地位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把自己安排在沈氏集團裏麵,還對自己有求必應呢!
如今阮小咩竟敢帶別的男人到老家去作威作福,自己要是偷偷的和沈司晨打個小報告,說姐姐在外麵偷人,說不準沈司晨一高興了,又給自己不少的好處呢!
不過說來說去,阮小咩這個拖油瓶還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有了沈司晨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對她那樣的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她還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到外麵去勾三搭四。
她自己被沈司晨收拾了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能連累到自己呀!
所以他還得借著這個機會先向沈司晨告上一狀,擺清楚自己的立場才是。
想透了這一點,對於阮家老二突然打電話過來打擾到他在酒吧裏麵消遣的這件事情,他心中的怨念一下子也就消失了。
他連忙推開懷裏還在撒嬌的女人,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回了電話:
“爸,你先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隻要你說清楚了,我一定有辦法收拾他。”
阮家老二在聽了這番話之後,臉上出現了有些為難的表情。
他猶豫了一下:
“哎呀,剛才事情實在是發生的太突然了,再加上他們一衝進來就對我們拳打腳踢的,我們躲都來不及,哪裏還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拍他的照片呀!”
“沒照片?照片也沒有,什麼關係名字知道嗎?寧海城也就這麼大,阮小咩的人際關係也很簡單,隻要知道一個名字,我一定能夠查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名字啊?”
阮家老二一頭霧水地扭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些親戚。
剛才他怒火攻心,隻顧著跟阮家那幾個兄弟和沈司晨打架去了,哪裏還記得住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電話那頭,宋美麗卻是在第一時間反映了過來:
“我知道,我知道,我剛剛好像聽到了。”
她衝上前去,一把從阮家老二那裏將電話給搶了過來,急不可耐的說道:
“乖兒子,我剛剛站在旁邊聽阮小咩那個小賤人叫了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好像還記得!”
“媽,既然你記得,那就趕緊說呀!你說清楚了我才好找關係收拾他替你們報仇啊。”
“我想想,好像是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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