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我們的boss厲先生,你有什麼話和他說吧。”
交代完這一切之後,林特助就轉身離開了。
厲司夜緩緩的抬起頭,他隻是看了那個男服務生一眼,那個男孩子就被嚇得渾身一抖。
他連忙拘謹的往前走了幾步:
“那個,那個厲大少,我……我是過來送這個東西的。”
說完這話,男生從他的褲子口袋裏麵將一枚戒指掏了出來,輕輕的放在了厲司夜的桌麵上。
“這個東西我剛才已經和林特助確認過了,應該是屬於蘇小姐的東西。”
當那枚戒指闖進厲司夜的視線之中的時候,他立刻就將它認了出來。
因為這枚戒指是由厲司夜親自設計送給蘇沫沫作為結婚紀念日的禮物。
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連自己送給他的結婚紀念日的戒指都弄丟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厲司夜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冰冷到了極點:
“你是在哪裏撿到這枚戒指的?”
服務生似乎是被他這冰冷的語氣給嚇到了,他的雙手連忙攥在身後,有些緊張地解釋道:
“厲……厲先生,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中午蘇小姐和另外一位先生在餐廳裏麵用餐,不過沒多久,似乎是有一個女人闖了進來,跟他們發生了爭吵,還把蘇沫沫給撞倒了,後來那位先生抱她去了醫院,我過去收拾餐桌的時候,意外的撿到了這枚戒指……”
那位男服務生的話音還沒來得及落下,就看到厲司夜猛地站了起來。
他渾身上下都卷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一瞬間站起來,幾步就衝到了他的麵前。
那眼神更是如同脆了寒芒一樣,隻一眼幾乎就能夠冷得讓人全身上下的血液一瞬間就凝固了起來。
“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厲司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字一句就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
那個男服務生被他周身的氣勢嚇得腿一,軟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兒就落荒而逃了。
明明剛才自己進門的時候,這個男人的臉上還是一副春風和煦,看上去似乎心情還算不錯的樣子。
可為什麼自己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呢?
難不成……和蘇沫沫見麵的那個男人,跟他有什麼不可見光的關係?
那個男服務生一想到這一點,心中恍然大悟。
他恨不得重重的給自己兩個耳光。
他真是太蠢了,明明就知道蘇沫沫是厲司夜的夫人。
自己在餐廳看到她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出去,竟然還跑到正主的麵前來說三道四,但凡是個男人應該就受不了這種屈辱吧!
此刻他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無奈厲司夜眼神的壓迫實在是太強了,他隻能是退了好幾步之後,才結結巴巴的開口:
“厲……厲先生,我,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蘇沫沫,我隻是我隻是一片好心過來還戒指的,我現在還得上班,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我先走了。”
匆匆地扔下了這句話,那個男服務生幾乎是落荒而逃。
在臨出門的時候,腳下一軟,差點摔了個狗啃食。
而厲司夜就這樣僵直地站在原地,他滿腦子戶裏麵回響的都是這個男服務生剛才跟自己說過的那番話。
“沫沫跑出去跟別的男人見麵吃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中途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女人衝進來跟他們吵了起來?”
“後來蘇沫沫就被那個女人撞倒了?”
“她似乎是很痛苦的捂著肚子之後,就被與她同行的那個男子抱著送去了醫院……”
此時此刻的厲司夜早已心急如焚。
蘇沫沫偷偷的和顏愷見麵的這件事情,他可以稍後再算。
可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厲司夜的臉色一片鐵青,他轉身走到了書桌邊上,幾乎是心急如焚的撥通了別墅那邊的電話。
沒過多長時間,電話飛快地就接通了:
“喂?”
接電話的竟然不是別人,而是蘇沫沫。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厲司夜的臉色陡然一冷。
他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剛才跑到這裏來的那個男服務生不是說兩個小時之前蘇沫沫就已經被送到醫院,而且她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痛苦嗎?
怎麼說厲司夜也是在商場裏麵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他的眼神無比的犀利,一個人在他的麵前是不是在說謊,他幾乎是一眼就能夠看穿。
而剛才那個男服務生看到自己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壓根就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
可不管怎麼樣,蘇沫沫在接聽自己電話的時候,心情似乎十分的平靜。
看樣子身體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厲司夜強行壓下了心頭的疑惑和詫異,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趨於最初的平靜:
“你在家裏?”
別墅裏麵,蘇沫沫在接了這個電話之後,聽到了厲司夜那略帶狐疑的詢問之聲,她的心裏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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