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的眼淚順勢滑落,她趁著厲司夜攻城掠池的時候,用力地咬了下去。
“嘶!”
隻聽到厲司夜悶哼了一聲。
不過他依舊沒有停下自己侵略的動作,不一會兒兩人的口腔之中都彌散著一股子奇異的血腥味兒。
厲司夜見蘇沫沫此刻已然是全身無力,小小的身軀已仿佛全部都掛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這才低低地喘息著鬆開了自己的手。
那低沉的嗓音帶著幾份壓抑和性感:
“鬧夠了嗎?”
蘇沫沫的臉頰紅彤彤的,那雙眼睛也因為剛剛哭過,仿佛被雨水洗滌過一般十分的明亮。
這會兒好不容易被厲司夜放開,就聽到他說自己胡鬧,她頓時又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厲司夜,你簡直就是賊喊捉賊!明明就是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剛剛前一秒還在欺負我,後一秒還說我呢!”
“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你敢說你沒有問院長如果把孩子拿掉會怎麼樣嗎?你真以為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嗎?”
蘇沫沫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十分的委屈。
剛才兩個人的糾纏幾乎已經耗盡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要不是她沒有力氣反抗,現在又怎麼可能會這樣乖巧的任由厲司夜將自己抱著。
厲司夜眸光輕閃,他的心底莫名的苦笑。
果然剛才自己和院長的那方對話全部都被這個小家夥給聽到了。
於是厲司夜也沒有要隱瞞的打算,他十分坦誠的點頭承認了: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說過這句話,我承認。”
蘇沫沫錯愕的抬頭,看到厲司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理直氣壯。
甚至他的目光在於自己對視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的羞愧和閃躲。
這個家夥明明做了錯事竟然還這樣理直氣壯!
蘇沫沫一時間隻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她哽咽了幾聲,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要跑。
可厲司夜又哪裏會讓呢?
他伸手一圈,拽住她的胳膊,強行又把她拉回到了自己的懷裏,一雙手握著她的肩膀:
“沒錯,我和院長的確是說過這句話,但是前麵我說了什麼你有聽到嗎?”
“前麵?”
蘇沫沫一下子愣住了,她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無比的錯愕。
她都已經聽到最重要的一部分了,前麵他和院長到底在說些什麼,難道還重要嗎?
肯定是這個家夥想要逃避責任,故意和自己兜圈子呢!
看到蘇沫沫眼底閃過那一抹不信任的表情,厲司夜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將她的身體重新抱進了懷裏,低低的靠近她的耳邊說道:
“小笨蛋,你肚子裏麵的是我們兩個人的骨血,也是我們兩個人愛情的結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我放棄他的就隻有一個你而已,明白嗎?”
厲司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充滿了無奈。
聽到這裏,蘇沫沫的心頭也是猛的一跳。
她一下子把頭抬了起來,心中莫名的有些慌張: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
該不會是……
該不會是那天她昏迷之後清醒過來的第一直覺是對的吧?
難不成她真的得了什麼絕症了?
這種絕症讓她不能懷孩子,還是說孩子和媽媽隻能留一個?
看到蘇沫沫眼底閃過的驚慌失措,厲司夜立刻知道她似乎是又在胡思亂想了。
“之前你一直服用長期避孕藥的事情,你忘了嗎?”
厲司夜說過的這番話一下子就把蘇沫沫給點醒了。
一時間她徹底的傻眼了。
是呀,她怎麼突然的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因為接了《大唐無雙二》,所以她這一向的行程都安排得十分的緊密。
為了防止自己意外懷孕,她吃了長效的避孕藥。
她自己以前就是個醫生,所以對婦科這方麵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像吃這種是長期避孕藥之後,至少得停藥半年以上才能夠準備受孕。
否則的話,肚子裏的孩子有可能會受影響。
難不成厲司夜是因為這個才……
看到小家夥靠在自己懷裏一臉傻眼了的模樣,厲司夜繼續說道:
“現在能夠冷靜下來聽我慢慢說了嗎?”
蘇沫沫眨巴了兩下眼睛,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她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我先前已經問過院長了,院長也跟我說你現在懷孕的確不是最佳的受孕機會,而且孩子還有可能會受到藥物殘留的影響。”
“要確認孩子是不是有問題,必須每個月都要到醫院去做檢查,到了後期甚至還要做羊水穿刺,這個過程你會非常非常的辛苦。”
“身體上的痛苦,我相信你能夠熬過來,隻不是在懷孕的這個期間心理上承受的壓力,我怕你會受不了。”
蘇沫沫就這樣目光呆滯的看著厲司夜:
厲司夜是什麼人?
那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啊!
要是換做以前,他隻怕是對這些母嬰的事情聞所未聞一竅不通的吧。
可是因為自己因為曾經切身體會過一個當父親的責任之後,他甚至可以把關於母嬰發育的這一切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