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男人嗎?像你這樣的一張臉,一年下來應該也能掙不少錢吧,足夠養活你自己了!”
看著麵前這個黑衣人準備起身離開的動作,葉欣語瞬間就慌了。
她拚命地抱著他的腿: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不能留在這裏,我還沒報仇!我真的不能留在這裏!“
”那些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人還沒有死,我不能被困在這裏一輩子!”
“就憑你報仇?你拿什麼去跟他們鬥!“
”你連一個慕綰綰都鬥不過,憑什麼跟我說要去報仇?你又憑什麼鬥得過蘇沫沫?“
”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你的身份了?蘇晴天!”
葉欣語臉上的表情猛的一僵。
蘇晴天?
如果不是麵前這個人的提醒,她幾乎都快要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了。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國際名導和好萊塢影後的女兒。
她也不是什麼受人追捧的流量女星,她就是蘇晴天!
如果不是麵前這個人給了她一張新麵孔和一個完美的身份。
她隻怕早就死在厲司夜的視力範圍之內了。
“記住你的身份,好好的待在這裏!否則離開暗香,你恐怕真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說完這話,那人直接起身,一腳將葉欣語踹開,便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葉欣語絕望無比的撲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著臉。
暗香是什麼地方,越國的人心知肚明。
在這裏麵的女人也是有等級,有分別的。
像那些為了賺錢誌願過來的,價格中規中矩。
被香媽媽高價聘請過來的,價格自然是望塵莫及的。
但是還有另外一種,那就是像葉欣語這樣得罪了權貴被賣進來的。
這種女人即便是付出了所有,能夠得到的回報也很低。
像她們這類人根本就沒有挑選客人的資格。
不管是老的醜的,價格高的低的,她們唯一的選擇那便是來者不拒。
而且她們還有另外一份職責。
那就是當那些頭牌和一些一般的女人遇到的是很麻煩,或者有一些奇怪的癖好的客人的時候。
她們可以全身而退,而像葉欣語這一類女人就必須衝在前線。
有時候被弄傷弄死弄殘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而這一點也是葉欣語為什麼一定想要離開暗香的原因。
可是現在呢,她唯一的一點希望都破滅了。
在寧海城乃至整個華夏都沒有人敢得罪的兩個男人。
她卻一次性的全部都得罪光了。
葉欣語捂臉大哭不止。
這一次她徹底完了!
別說出去找蘇沫沫和慕綰綰報仇了,就算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痛哭之後她又突然攥緊了拳頭。
那陰狠的臉上露出了不甘心。
不行,她蘇晴天不能就這樣被打敗!
那些害她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人還沒死!
她們一個個好好活著享受天倫之樂,憑什麼她就要在這裏受苦!
她不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既然上天給了她一個新身份和一個新容貌,她就一定要好好利用!
就算在暗香這種地方,隻要她有本事,有朝一日也一定可以離開這裏的。
她擦去自己臉上的淚,站起來去洗手間將自己淩亂的衣衫和頭發又整理了一下,然後淡定地走了出去。
才剛剛踏出VIP包間的大門,葉欣語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高高低低的咒罵聲,尖叫聲。
“媽的,那個死變態又來了,你們到底誰去應付他?”
葉欣語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目露凶光,雙手叉腰。
這會兒正站在走廊中間,對著麵前十幾個年輕的女人怒吼。
不過她的怒吼卻並沒有換來任何人的回應。
站在門口的葉欣語分明就聽到旁邊的那幾個服務人員正在竊竊私語:
“那個房間裏麵的客人已經六十多歲了還來這種地方,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六十歲又怎麼了?那老頭子他雖然身體不怎麼樣,但是花樣多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新來的吧!我聽說差不多一個月之前也是這個老頭子!他好像有什麼怪癖,把人家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弄成了植物人!”
“天哪!這麼恐怖!”
“不然呢?那一次剛好是我在外麵服務,我聽到裏麵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問題是他的名聲都已經這麼臭了,為什麼還可能有人願意去接待他!”
“那你就不知道了,那個老頭子可是咱們寧海市的一個很有錢的拆遷戶呀!”
“聽說他正好手裏有五十億,而且還跟帝都的世家貴族有什麼關係,所以香媽媽不敢得罪。”
“上次那個女的出事,他賠了整整五十萬,是五十萬RMB啊!不是越幣噢!”
“那我們得去看看哪個女的要錢不要命!”
葉欣語將她們兩個人的對話聽在了耳中,也記在了心裏。
她的目光十分凝重,耳旁不停回響著剛才服務員說過的一句話:
聽說那個老頭子是寧海城有權有勢的拆遷富翁,而且還跟帝都的權貴世家有一些沾親帶故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