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頭瘋狂的獅子,除了要吞掉她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意識。
蘇沫沫想去床邊撿鎮定劑,可是還沒爬過去,就被厲司夜捉了回去。
他眼睛通紅,熱氣噴在她臉上。
竟然,讓她跟著紅了臉。
她一顆心突然狂亂的跳了起來。
為什麼,這一幕會那麼熟悉?
失智的他憑著腦海深處的記憶,熟悉的撩撥。
她很快就潰不成軍。
“啊!”
尖銳的刺痛的來襲,蘇沫沫疼的俏臉一片慘白,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直咬到出血也沒有鬆口。
他——終於得逞了!
這一個晚上,厲司夜一遍又一遍重複著五年前那一個晚上的場景。
天翻地覆,崩潰淋漓。
蘇沫沫哭的嗓子都啞了。
從最開始的疼痛,到後麵,被他強迫著誘哄著,一起浮浮沉沉,最後昏迷了過去……
陸續他們在門口踏踏實實的守了一個通宵。
整個晚上,都能聽到夫人斷斷續續哭泣哀求的聲音。
誰要是再敢說他們家BOSS有隱疾,他就要立刻把那人的舌頭割下來。
這哪裏是有隱疾?
這簡直就是天賦異稟好嗎?
徹夜的荒唐之後,厲司夜總算是將所有的力氣都耗盡,昏睡了過去。
當秦子漾他們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蘇沫沫正躺在別墅的客房裏。
“天,二哥這是瘋了嗎?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
床上的蘇沫沫臉色慘白,兩眼腫的跟核桃似的,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又欠愛後的痕跡。
她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眼角還有沒幹的淚痕,好像就隻剩下半條命。
“我給她先吊點葡萄糖補充體力,待會兒讓幾個女的進來看看,上點藥什麼的。”秦子漾搖頭,莫名心疼,“二哥就算是餓了這麼多年,也該收斂一點啊。這特麼是想要人命嗎?”
沈司晨輕輕扯了扯他,“你待會兒去看看二哥吧,可能情況還要嚴重。”
“他把人折騰成這樣,他爽了,人隻剩半條命了!他還有什麼嚴重的!”秦子漾是個軍醫,十分有正義感。
替蘇沫沫吊了針之後,氣拱拱的去了隔壁房間,準備臭罵厲司夜一頓。
可剛剛開門,就被滿屋子的血腥味嚇到了。
“怎麼回事?”
他連忙衝進去。
看到陸續他們打著石膏,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沈司晨跟了進來,“他被蘇晴天下了烈性藥,後來自殘,進入了最高級別的防備狀態,陸續他們幾個都受傷了。這一次如果不是小嫂子,恐怕二哥他……”
“靠!我就知道那個什麼蘇晴天不是好貨。”
秦子漾連忙給厲司夜配了解藥,又處理了傷口。
“怎麼樣了?”花溪追問。
“失血過多,那個娘們下的藥太重,估計得昏迷個兩三天才行。”秦子漾長歎了一聲。
老二當初也是在部隊摸爬滾打過的。
而且還是特種兵頭狼。
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他傷成這個樣子。
難道隻是單純的因為不想跟蘇晴天發生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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