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叛又道:“這裏還有我父親的親筆書函,現在請下隱將伯伯過目。”
將接過書函細細看過,悲痛道:“這親筆書函是真的,是前任隱魁所留,信上所言,關卻是叛逆不道,死有餘辜。”
投這才咆哮道:“你們忍家也當了這麼久隱魁,也該退位讓賢,現在關哥已死,我也無須留在隱派,我帶我的弓弩手走,離開這裏。”
邪站了出來,冷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陪你的關哥去吧,哥兒倆閻王殿上好做伴。”
大家隻見邪的左手出其不意按在了投的胸膛上,投說不出話來,他嘴角流出了血,接著就倒下了。
這時他身後的弓弩手把弩箭頭全部對準了邪,手馬上就要鬆開,邪馬上成為箭靶。
忍叛怒道:“你們也想造反嗎?投曆來聽從關,為非作歹,該死,恕你們無罪,退下,我已隱魁的名義命令你們,退下。”
弓弩手紛紛朝著一個頭目看,看他的反應。
將來到他那裏,勸道:“掣,不要執迷不悟,回頭是岸。”
忍叛看出他是關鍵人物,為避免進一步廝殺,隱派四分五裂,他許諾道:“掣,隻要你領兄弟改正,你非但無罪還有功,今後弓弩手還得由你率領,本隱魁還得靠你輔佐。”
將輕輕踹了一下他的膝蓋,怒道:“還不謝恩,難道還得本下隱親手那你麼?”
他這才拱手謝罪道:“多謝隱魁不殺之恩,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定會盡心竭力輔佐。”
忍叛揮揮手道:“退下吧。”
忍叛走到了六隱跟前,六隱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突然異口同聲恭聲道:“隱魁。”
六隱都已經承認了忍叛的隱魁地位,這事已成定局。
這下石老頭方有被欺騙的感覺,他來到邪麵前,咆哮道:“你他媽的混蛋,敢把我們巫門的人當棋子用,席大力,田晶,驅蛇人,卓嶽都已經戰死,你他媽跟他們是一夥的。我跟你拚了。”
石老頭向邪殺來,還有萬毒手。
邪掠走了,還道:“忍叛,現在是你立威的時候,殺了這些巫門人士。”
忍叛冷然道:“殺,一個都不能留。”
原本還有一些隱士對於忍叛依托巫門幫助進攻隱派心裏很不齒,現在好了,原來隱魁跟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盟友,而是相互利用關係。
剩下的那些巫門人士困獸,根本無法抵擋隱士的進攻,特別是旁邊還有看熱鬧的六隱,他們隨時都有可能給你致命一擊。
忍叛馬上派人尋找房間,尋找他父親忍鈍,這時將歎氣道:“隱魁,鈍大哥已經死了。”
忍叛臉上肌肉抽搐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呢?”
“真的,鈍大哥受不了這種折磨,自殺了,真的,節哀順變,如果他在天之靈知道你又重新掌權一定會瞑目的。”接著他拍了拍忍叛的肩膀。
忍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撲在將肩頭淚如滿麵,他委屈道:“將伯伯,你知道麼?這逃亡的日子是多麼的心酸,多麼的不容回憶,是父親一直在支撐著我,一直走到現在。”
旁邊的邪,看著眼前的情景,心裏直冒冷汗,死了這麼多人,作孽呀,而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恐怖,不像一個正常的人。
可生在亂世,又如何自主自己的命運呢。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不殺人,人就殺你,這就是世界,時刻充滿殺戮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