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一行潛進地域城,蝶戀的價值(2 / 3)

邪已經急得焦頭爛額,隨便道:“不用嫁禍,引走他們,殺,一個不留。”

毛領命去了。

胡將有點膽戰心驚,老大可真夠狠的。

過了一會兒,狄雲沒有回來,那說明毛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任務。

邪叮囑了胡將,單人也出了小刀屋。

邪一出去就前往徐家館找許進幫忙,可老馬管家說許進不在,這可急壞了邪,這地域城情況複雜,逍遙舵主已經出關,萬一風吹草動,地域神教肯定傾巢而出,以現在巫門的人,邪自己本身的人,地域神教未必占得了上風,但是天域神教必定來增援,到時隱派再來,那可是一場混戰,邪這邊逃不了半點便宜,因此找許進已迫在眉睫。

還好,在地域城最繁華的步行街——歡樂街,邪找到了許進。

許進一見是邪,激動的不住搓手,還埋怨道:“邪,怎麼不辭而別,那時可找苦我了。來了就好,今兒個咱們哥兩個在地域城玩個痛快。”

邪搖頭道:“現在不行,有要事在身,這次前來尋你,有事相求。”

許進笑道:“請說,兄弟之間還客套個啥?”

邪急切道:“首先給幾張銀票,每張麵額在兩百兩左右,再從你“絕無贗品”珠寶店挑出兩樣珍貴首飾,一為項鏈,一為手鐲。”

許進見邪說的匆忙,又如此巨多,便好奇道:“邪,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呢?要這麼多東西。”許進是那種能夠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當然要成為他的座上賓非常不容易,邪是,君子也會是。

“還有就是,許進你聯合王爺的人在神教地盤上都製造出一點點擦痕,讓神教的人去忙吧。”邪說完才吐出一口氣。

許進很驚訝,愕然道:“邪,你不是想要暗殺逍遙舵主吧?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呀,殺他談何容易?”

“沒有,縱然會現在也不是時候,快去吧,麻煩你了,事成之後,我介紹自然閣溫馨,夜夜夜青樓的蝶戀,愜意樓秋香給你認識,如何?”

這可都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大美人,女人中的極品,這讓許進很興奮,許進采花無數,可都是中等偏上而已,對這些美人也都傾心的很,可惜無緣相見,相識,相戀。

跟溫馨一見,也是溫馨阻截他而已,並沒有花前月下,偶偶私語。

“好,此話當真,邪,你真有一手,這麼多尤物都能跟你扯上關係。”許進由衷的佩服邪。

許進很文靜,書生氣十足,也算是帥哥一個,而且特別有錢,風流倜儻,可偏偏以上三個女人對他一點都不感冒,這也是許進敬慕邪的原因。

“先拿錢,跟項鏈,我有急用。”

許進走進他的幾家商號,給邪五張銀票,每張都是兩百兩,接著到了“絕無贗品”珠寶店,取出兩個珍貴首飾給了邪。

邪一取即走,還時刻叮囑許進去辦那件事情。

邪又前往夜夜夜青樓,探知逍遙舵主沒來,他往往都是夜間過來談情說愛,撫摸溫存。

邪裝扮成嫖客模樣上了蝶戀的房間,蝶戀又在吟詩《虞美人》抒發胸臆: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

隻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邪心裏奇了怪了,這女人哪裏來這麼多憂鬱,悲情,吃好喝好住好,包他的男人又是地域城的一把手,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地域隨便什麼人見了都把她當親娘一樣供著,當然一個人除外,那就是逍遙香這個母夜叉。

邪往裏瞥了瞥,裏麵還有一個丫鬟小新,她在蝶戀旁邊伺候著。

蝶戀還是那麼的沉魚落雁,眼睛裏除了憂鬱就是滄桑,好像對現在的生活十分的不盡心,她的肌膚如雪般晶瑩,渾然天成。

小新一見有陌生人到來,斥責道:“大膽,這是什麼地方,豈是你這種人想來就來的,快快離去。”

邪走到她跟前,用手擰了擰她的臉頰,溫和道:“小小丫頭,伶牙俐齒的,不錯。”

小新漲紅著臉,嗔罵道:“告訴你,這裏是蝶戀居,得罪了小姐,你就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休想活著離開地域城。”

“丫頭,去問問你小姐,歡迎我麼?”邪還是淺笑。

小新心道:這人臉皮真厚,人長得還不錯,人模人樣,可就是好色了一些,連逍遙舵主的女人都敢碰,如果考慮我的話,我也許還會接受的。

蝶戀看了邪一眼,就沒有在看,顯是很厭煩邪這種人,這時候到來,也許她以為逍遙舵主已經出關,徐清不管那她怎麼樣?

邪湊在她耳邊道:“讓你的丫頭下去,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蝶戀這才認真看起邪來,邪今天的打扮很隨意,沒有像上次那樣穿華服,他顯得有點憔悴,可能最近被很多事情累著。

她有點不可思議,邪能給她什麼驚喜,難道是肉體方麵的,哼,做那些事,還不知道誰給誰驚喜呢?

但她還是遣走了小新,一男一女在,這兩人關係奇妙,有個丫頭在總有點像電燈泡。

小新一走,她背過身去,有點落寞。

邪坐在她身旁,扶著她的肩頭,輕聲細語道:“最近好了吧,逍遙舵主出關了,你也不會寂寞了。”

邪這話蝶戀不愛聽,她不耐煩道:“既然知道了,你為何還敢來,難道不怕被他的人看見,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邪右手伸了出去,抓著她的下巴,把她扳了過來,左手輕輕撫摸著蝶戀的臉頰,由衷的讚道:“真美,你要是我的女人就好了。”

蝶戀眼睛一亮,幽幽道:“墜入風塵的女子,沒有尋求愛情的權力。任由命運的捉弄,紅塵女子多紅顏薄命。”

邪傾聽著,困惑道:“蝶戀,這一輩子你最喜歡哪個男人會全心全意的愛你,嗬護你呢?”

蝶戀想了想,有了些微的笑容,她道:“當然是君子啦,他是所有煙花女子的夢中情人,他疾惡如仇,他行俠仗義,他豪爽大氣。”說到後來他歎道:“唉,可惜呀可惜,他眼裏雖說同情我們青樓女子,可內心裏總是看不起我們的,別說跟他好,縱然陪著他他也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