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人還是鬼,還是說妖魔鬼怪?君子傻眼了,心裏有點發虛,不是說君子害怕死亡,而是人類的天性,對未知的,神秘東西的一種莫名的恐懼。
邪沒有,邪受過冰清姑姑的教導,知道世上並沒有妖魔鬼怪,所謂的鬼魂神人一說乃神界用來蠱惑人界,以此世世代代接收人界的敬仰與供奉。
邪愣了愣,那個東西一掌劈來,邪起先接觸道它的手時,就像碰了空氣一般毫無觸覺,可就在刹那間,有了實體,邪胸口處著了一掌,邪被打退了好幾步。
馬上君子的銀槍至,槍挑那像人的東西,銀槍破空而過,那東西又不見了,那裏隻有空氣,邪門呢,這是什麼玩意,君子一聲打鬥無數,還沒見到這麼邪門的事。
邪已經緩過神來,他看了看四周,什麼都沒有,方才是誰用人掌擊傷了他,難道是幻覺,如是幻覺,那胸口處的傷口又是怎麼一回事。
邪踱著杜訓般的奇妙步法,一把靈刀舞的虎虎生風,充斥著場中空餘的每一角落,竟然一點碰觸實體的感覺沒有。
原先邪還覺得也許這人身上塗抹了什麼東西,使得別人看不見他,可現在卻真的什麼都沒有。
邪剛剛停了下來,隱隱覺得不妥,背後好像有人襲來,他想也沒想,靈刀往後攔腰斬去,隻有破空的聲音,這樣的情景接連幾次,邪停了下來,遂不予理會,也許是錯覺。
不是錯覺,邪後背又被猛擊一拳,這拳真夠份量,邪吐出一口鮮血。
此時君子在另一邊,聽到邪那裏有打鬥動靜,閉著眼睛,施展驚豔一槍,流星一般的槍法,白晃晃的槍影,襲向了邪,接連馬上變道,往邪背後一撮,還是無功。
君子的驚豔一槍剛剛停下,君子就已經知道不妥,有不祥的預感,果然那虛幻的鬼魅襲擊了君子的腰間,虛拳觸到時又化為實拳,君子借助拳勢,向前飛去用以化解力道。
邪,君子互相對看了一眼,緊接著心有靈犀相互靠近,背靠背。
君子的槍尖朝前拖曳在地,邪的靈刀側指,兩人動作靜止了下來。
邪小聲問道:“君子,看清楚了沒有?是什麼東西?”
君子應道:“是個人影。”
君子問道:“有法子對付這個怪物麼?有時候是虛幻的,有時候又是實體,這是哪一門子巫術,如此不可思議。”
“暫時還沒有,讓我想想,現在我們要保存實力,先弄清它到底是什麼玩意?隻要存在它就會有破綻。”邪答道。
說話聲嘎然而止,邪的靈刀,君子的銀槍同時向一側襲去,那裏又飄來一個人影。
靈刀,銀槍竟然破影而過,一點血都沒有,那個人影立即消失了。
接連幾次都是這樣,雖說沒有傷害它一分一毫,可邪,君子也避免了受傷。
鬼魅又消失了一段時間,突然,鬼魅在邪身前再次出現,出現時,它的右手化為爪,抓住了邪的咽喉,邪呼吸急促,發不出聲音來,這種情況下邪實在無法,也沒有時間抽回靈刀,隻能左手一揮,三枚錢鏢出,那鬼魅吃痛,收回右爪,撤退,臨走前還在邪臉上吐出一口鮮血。
君子這才發現邪的異樣,關切道:“邪,怎麼回事?你臉色真難看。”
邪粗聲道:“我總算看清它了,原來也是個男人,吐出的鮮血也很腥,衣著怪異。”
“哦,你竟然可以觸到他的實體?還能打傷他?”君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邪沒有回答,反而道:“剛才我好像想到了應敵的方法,現在又記不起來了,讓我再好好想想,我們現在向方才一樣,互相依靠,阻止他的襲擊。”
鬼魅的忽隱忽現,忽虛忽實,給邪,君子帶來不少的困難。
君子擔當了大部分的還擊任務,邪則負責思考先前靈光一現的破敵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