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孩幽靈飄向了溫馨,他們的表情好像很痛苦都是猙獰,顯然是這個世界對他們很殘忍,對他們有所愧疚,他們要報複活著的人,借助於白衣人的巫術。
溫馨這下也管不著用劍刺會不會令這些無辜的冤魂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出於自衛,她的劍刺向了臨頭的那個幽靈,劍竟然穿過頭顱,對他們一點損害也沒有,隻是他們的表情有點痛楚。
這下完了,溫馨雙腿站立不穩,手中的淑女劍也拿捏不住,掉落在地,此情此景她再也沒有鬥誌,再也沒有逃生的可能。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懸念了,溫馨已經伏抓,她被點了穴道。
那個頭走進溫馨身旁,他讚道:“很有彈性,發育的不錯,還是個雛兒,被衣服緊緊束縛著,委屈了這一對奇貨。”
受到調戲跟呷玩,溫馨如蒙大羞辱,還不如死了好保得一身清白,她大聲罵道:“你這個王八蛋,臭男人,拿開你肮髒的手。”
“很倔的脾性,本座喜歡,本座現在沒空,明天晚上就要好好跟你探討一下男女之事。”
白衣人這話一出,使原本想咬舌自盡的溫馨突然間又有了生的欲望,雖然非常之渺茫,她還是打定主意,再忍一忍,她不想死,她還年輕,還沒談過戀愛,還沒依偎在情人懷裏嬌嗔撒嬌過,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也許過不了過久,邪就會來救她,每當危急關頭邪總會適時出現在她身邊,用他偉岸的身軀替她擋風擋雨,保護她免受人的羞辱,她還暗暗發誓這次如果邪還救得她,她就願意當邪的女朋友。
邪,你這個混蛋,你快點來了,再不來的話可再也見不到我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麼?一直暗戀我嗎?隻要你救了我,我會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對世哥的感覺隻是崇拜,就像對君子一樣。
這個想法是溫馨被裝入小黑棺材時的真真切切的想法。
她身材修長,隻能曲著膝蓋,棺材裏還放著一個硬的不能再硬的臭饅頭,緊接著棺材板被定死了。
溫馨渾身顫顫哆哆,十分害怕,方才那些幽靈猙獰的樣子還懸掛在腦海中久久不息,身下壓的小孩軀體好像動了一下,溫馨更是嚇死了,那會不會是詐屍呀,她想尖叫可喉嚨裏除了嘰裏呱啦的烏咽聲什麼都沒有發出來。
溫馨在黑壓壓狹窄的空間裏動彈不得,她極度害怕,她怕小孩的屍身突然會動起來,像傳說裏的詐屍一樣會用手掐她的脖頸,讓她死後還會在脖頸上留下深深的烙印,還會使眼睛凸出,那樣的死相會不會太難看。
等了許久,也怕了許久,下的小孩屍身都沒有動彈,看來是虛驚一場,這是一場極為恐怖的夢,不知這個夢會不會醒來,醒來以後她看見的是不是小紅,她應該是躺在自己那個溫暖芳香的床上吧,也許這真的是個可怕的夢,不知什麼時候她才會蘇醒過來。
極度的恐懼心理開始慢慢減退,她開始拚命的回憶,拚命的想,想她嚴格的父親,慈祥的母親,還有她那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還有師傅銀發婆婆,她還好麼?
也想了一會兒世哥歐陽俊,還有那個萬人景仰的君子,但又一個人影抑製不住的跳進她的腦海裏。
那個混蛋背著一把破刀,背挺得筆直,出身迅捷,心狠手辣,招招不可思議,像是隨心所欲。
就連溫馨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睫毛又彎又長,他的眼睛湛藍的如同大好晴的藍天,還有他的體香——若有若無,青草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