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隱投是關的親信,唯關的話是從,如果是下隱將那還好些,他對隱子頗有惻隱之心,也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也許會放隱子一條生路。
弓弩手的弩箭對準了忍叛跟關,投右手舉天,降落下來時就是忍叛跟毛的死期,死相肯定還很慘,遍身都是弩箭。
上隱勸解道:“忍叛,大家都是同族兄弟,用不著兵戎相見,隻要你交出隱戒,交出忍鈍的書信,我可以向老大保證放你一條活路如何,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定奪的。”
“好,容我考慮考慮,給我三分鍾時間。”忍叛一邊故作思考,一邊瞥了毛一眼,然後就似不自覺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突然躍起,跳入湖中,毛當然心領神會也跳了進去。
湖麵上隻出現兩處水花,投的手揮下,無數的弓弩箭射向了湖裏,所幸的是弓弩箭還是晚了半拍,否則如果射中的話,就一定會有血跡在湖麵泅散,那時他們在湖麵下的行蹤就肯定會被暴露。
這邊跳水的驚響一傳入辱,虐的耳膜裏,他們馬上也躍入水中,消失不見。
這時防住他們的是下隱將的鐵鏈團,他也跟投一樣的想法,認為他們退無可退,束手就擒還可期待奇跡還有生的希望,怎料他們跳入湖中,又是兩個陌生的人,對此將沒有一點點惻隱之心,如果是忍叛,興許他會故意放水。
鐵鏈團的鐵鏈擊向了湖麵,一點點效果都沒有,幸虧還有兩個活口。
天時地利人和六隱已經出動,也已經追到建築外,不過還沒將邪跟奸包圍起來,他們的速度非常之快,麵積擴散行圍堵之勢。
關的敢死隊,上隱的弓弩手,下隱的鐵鏈團紛紛湧了過來,大事不好,邪跟奸背對背,靠近湖麵的那一個方向已經被隱士圍堵水泄不通。
邪突然擰緊奸的衣袖,奸真有些害怕,邪難道想讓自己當擋箭牌,抵擋一陣弓弩箭,然後也躍入水中逃亡,邪隻在他耳邊低語道:“你施展輕功,我借力給你,應該可以把你送到湖裏,那時他跟他們會合,如果僥幸逃到岸邊時,速速前往密室,不要再等我呢。”
“可,你…”奸的話沒說完,他就覺得被邪抓住的胳膊火辣辣的,接著他就被掄了出去,他借勢再一掠,在半空中,弓弩箭至,他用短刀拚命護身,還是有一箭深深嵌進他的後腰處,他力道頓失,剛剛好掉落湖中,鮮血開始泅散開來。
“你以為他們走得了麼?去,派蛙人抓住他們,一個都不能放過,特別是忍叛。”那個白色異服十分華麗的人說話。
其他的人邪還不放在眼裏,就是怕天時地利人和六隱形成天地人陣,將他圍困在中心,那他真的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不過也快了,六隱行陣的步法已經祭起,六個人閃成一個光圈向邪駛來。
島嶼上麵的地麵是堅硬的,這給了邪一個生機,隱士的遁土術無法施展。
此時不走,恐怕這一輩子就要長眠於此。
邪抽刀,弩箭又至,還有流星鏢,邪一下子矮了下去,躺在地上,用靈刀往凸出的地麵上一頂,往湖裏滑去,接著先前邪躺著的地方多了很多弩箭,這些弩箭威力十分,甚至可以穿透人的身體。
弩箭深插在堅硬的地麵上,邪的右腿也中了一箭,邪搖了咬牙,一個鷂子翻身,掠到半空,弩箭,鐵鏈,流星鏢都向他招呼過來,邪堪堪避過弩箭,流星鏢,可竟被四五個鐵鏈一起打中身體,這麼大的衝力讓邪飛出好幾米遠才墜入湖中,不知道他是狗屎運還是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