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用,這有什麼好怕的,你要是怕,我向我父王提出,那時你的臉可丟大了,我可不管。”阿敏的話音裏明顯生氣了。
“阿敏,不要,千萬不要,給我一些時間,我會鼓起勇氣向獸王提出的。可,可是…”阿布吞吞吐吐,心裏好像噎著什麼沒說出來。
“有話就說,甭看你熊頭,身體好像很健碩,膽子卻忒小,真受不了你。”阿敏不耐煩道。
“獸王好像比較喜歡那個魔界來的人,武功又好,獸王他會不會把你許配給他呢?”聽到這裏,邪有點想吐,娶這個母老虎還不如上吊死了算了。
聽到後麵,邪連上吊的勇氣都沒了,阿敏嗤笑道:“就憑他也配,長得又醜,身體又單薄,還比不上你的1/10,如果父王真這樣,咱們還不如私奔了。”
邪有點哭笑不得,人家還看不上他呢,這就是不同的神秘感造就的,你覺得別人奇醜配不上你,可別人也許就反過來以為你奇醜配不上她呢。
苦笑出的聲音驚動了他們,他們異口同聲道:“誰?出來,別鬼鬼祟祟。”
邪隻好走了出來,一臉尷尬。
“又是你,你偷聽我們說話?”阿敏很是不爽,指責道。
“哦,你也在呀,你好,我是阿布。”阿布有點憨笑,他隻知道邪是獸王的貴客,同時邪的父親是獸人部落的大恩人,因此對邪十分尊敬。
“沒偷聽,恰好路過,恰好路過,真的。”邪一邊搖手一邊急忙回答道。
“那都聽了些什麼?”阿敏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理睬阿布,阿布在旁邊拉她的袖子,邪明白,阿布是示意她不要為難自己,一下子邪對阿布有了一絲好感。
“就聽到‘就憑他也配,長得又醜,身體又單薄,還比不上你的1/10,如果父王真這樣,咱們還不如私奔了’這麼一點點而已,對了,你們在談論誰呢?這麼開心。”邪裝蒜的本領不比任何人差。
邪忽然想到自己的靈刀曾經在阿布的脖子劃了一道痕,而這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隻好哈笑道:“阿布,脖子上的刀好了沒?真是過意不去。”
“早就沒事了,多謝關心,我皮比較厚,上不了我的。”阿布很老實。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自以為天下無敵,武功蓋世呀,有種回去找那王爺修羅報仇呀。哼,阿布咱們走,甭搭理他。”阿敏拉著阿布去其他地方談情說愛去了。
臨走之前,阿敏頭來鄙夷的眼光也阿布投來歉意的目光截然相反,看來女人終究是女人,小心眼就是小心眼,還在為剛才侵犯她的事耿耿於懷,這些都不因她是獸人而有所改變,那阿布這個也算獸人中典型的妻管嚴,邪看著他們離去隻能抹著鼻子感歎一番。
邪回到一頂大帳篷,那是獸王為他準備的居所,想稍棲一會兒,下午再詢問獨角獸的事情。
邪進去一看,裏麵已經有人躺著,房間裏有花香,類似胭脂水粉的味道。
被窩裏裹著一個人,邪把被套輕輕往上拂起,見到修長結實的大小腿,隻是毛發多了些,粗了些,皮膚也挺有彈性。
再往上就是小腹,接著是酥胸,上去的邪沒有拂,肯定大煞風景,不是熊頭,就是狼頭,或者是豺頭,或者…
被套自己拂開,是豹頭,就是替邪斟酒的那位豹頭姑娘。
她羞赧著臉,輕聲道:“獸王說了,隆冬極為寒冷,吩咐奴婢過來伴睡,可以暖和一些。”
邪咬咬牙,努力讓自己現出一個笑容,鎮靜道:“謝謝獸王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姑娘也請回吧,在下有獨睡的習慣,外人在睡不著。”
好不容易打發走那豹頭姑娘,邪長籲了一口氣,恰點就要跟這麼一個豹頭姑娘睡睡一個被窩,那可真可怕,萬一她喜歡上我,親了我一口,就得去掉半邊臉,或者她極為厭惡我,咬我一口,也掛了。
邪睡下了,這下連靈刀都沒有讓他離開,他把靈刀放在肚皮上麵,左手邊放著六枚錢鏢,以防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