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滅對決棺材(2 / 3)

後來老人帶著她們投奔超度集團成為三殺,屢立新功,頗受器重。

可她畢竟是女人,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因此集團中的任何男人都想一親芳澤。

她也想籠絡大家,因此就當起了集團中所謂的大眾情人,為任何男人陪床。

如今老人雖死,可她們還得生存,自然不敢得罪三官,特別是領頭人蔣迪,那隻有用身體來換得一時平安。

而且她也不把男女苟合之事當一回事,每當那時她也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得那些男人歡心。

可今天她竟然怨恨起自己來,她多麼希望自己還是黃花閨女,也是一良家婦女。

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男人,他的眼神是多麼堅毅,他的雙眉就像憑空出鞘的利劍一樣扣人心弦,他分明的棱角猶如雕刻一般劃劃入木三分。

他就是傳說中的君子,一個江湖中的神話,不畏強權,決不屈服,隻要對手該殺,他就會見人殺人,見神誅神,見魔滅魔。

她看著在她身上發泄無窮無盡**的蔣迪,一臉貪婪,渾身醜陋,感到一陣惡心嘔吐。

她多麼希望君子能夠帶領她與小弟脫離苦海,遠離是是非非。

辰正,陽城。

一處隨處可見連招牌都沒有的小酒肆裏。

一個男人正在喝著最廉價的酒,吃著最低廉的豬頭肉。

衣裳襤褸,隻有身旁那杆銀槍頗有些名貴。

他正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正津津有味,怡然自得。

外麵卻有不和諧的聲音,一個民女正被紈絝子弟調戲,還圍觀著不少人。

他往那瞟了一眼,看見了一位衣裳上繡著三個蠅頭小字的人,臉微變。

這下外麵更是熱鬧,圍觀者甚眾,可沒有人,也不會有人管閑事。

圍觀人都知道這紈絝子弟,雖然不學無術,可他是神教陽城分舵一名幹事的外甥,凡是隻要跟神教惹上關係,幾乎沒有人管插手。

幾乎不代表全部,就當那公子的右手開始抹上民女的胸口,民女開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

銀槍至,正好擊中欲調戲的右手,並穿手而出。

鮮血激噴,這下疼得公子說話都不利索,他罵道:“夠娘養的,知道俺叔父是誰麼?不要命了不是。”

旁邊有人攙起恰點摔倒的紈絝公子。

圍觀者,往銀槍擲出方向望去,那人正起身,把幾枚銅錢放在桌上結賬。

那人結完賬,緩緩向紈絝子弟走去。

紈絝子弟吩咐個下人幹淨離去,明眼人都知道他去通風報信,可那人竟視而不見。

他邊走向紈絝子弟麵前邊長吟道:“手髒了斬手,腳髒了斬腳,人要是髒了那就得死。”

吟完拔槍,順便在紈絝子弟華服上擦拭幹淨銀槍。

這下他看清了那三個蠅頭小字是:冷月府。

那人站出,拱手謙恭道:“閣下,可是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的君子屠滅,在下冷月府任一,這廂有禮。”

君子回拱卻冷冷道:“見死不救,不像冷月府的作風。”

“君子,他就是君子,名滿天下的君子。”

“人家還以為他一把年紀,原來如此年輕,英氣逼人,誰好福氣可以嫁給他。”

“君子,不可能吧,我還以為他三頭六臂,原來跟我們一樣呢。”

“奴家可真替他擔心,他竟然得罪了李呸公子,他叔父可是神教陽城分舵有點重量的人呀。”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君子這個傳奇一般的人物原本隻在說書人,評書人的嘴中出現,然後在酒桌飯宴上流傳,人們心目中君子應是千呼百應,無數高手助陣,鏟妖除魔的俠之大者,可沒現在這麼寒磣,沒落。

君子絲毫不理會,隻淡淡道:“冷月府,好炫的名號,閣下怎麼會在陽城出現,不怕神教找你們麻煩,我看呀,你們還是乖乖回到天域城,好些。”

那人微笑,似是不以為意,仍謙恭道:“君子,本府少主歐陽俊廣發宴請函,遍請天下豪俠異士。”說著掏出紅彤彤的邀請函,遞給君子。

君子沒有接受,隻道:“在下浪蕩江湖,漂泊無依,歐陽俊公子的宴請函在下愧不敢當,實不能接受。”

這次派人來請君子,歐陽俊公子曾再三囑咐,任何人都可以不去,君子不能不來,君子已是一個象征,一個傳說,如果君子沒有赴宴,不僅有辱冷月府的聲威,同時歐陽俊公子本身也會被天下人恥笑。

可以說沒有君子參與的大會,就如同沒有伴佳肴的美酒一般,總會令人感到興趣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