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凡起身斥道:“如溫妹繼任倒是情有可原,不過她年紀尚淺,威望不足,又終日不在閣中,我怕她難以擔此重任,我既也是溫家一員,這吃力不討好的事看來隻有我來擔了。”
剛才那群門人瞬即響應,紛紛參拜新閣主,看來生米煮成熟飯。
齊伯已氣的咳嗽不止,他出聲幹預,忿然道:“閣主剛遇害,你們就造反不成,那將至少主於何地。”
溫凡上前扇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老家夥,我忍你很久了,先前要不是閣主偏袒你,我早已對你下手。”
這齊伯智多星,對江湖典故,江湖見聞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可惜就是不懂武功。
被扇了一巴掌早已暈頭轉向,緊接這溫凡一腳又要踹來。
邪握住他的小腿,一用力,扔了出去,溫凡被砸到牆壁上,哀嚎不止。
大家這才注意這個男人,異常年輕,異常有味的男人。
那眾門人扯出兵器,將邪團團圍住。
齊伯趕忙上前道:“爾等退下,這位就是今後自然閣護法,閣主生前指定,輔佐少主的。這裏有藍玉戒指為證。”說著竟真掏出藍玉戒指。
自然閣從前是有一位護法,人稱藍玉護法,可近年來由於自然閣淡於江湖紛爭,護法也無關緊要了。
如今那群門人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畢竟就算現在轉而擁護少主,難保今後閣主不會給他們小鞋穿,看來隻有一錯再錯。
齊伯見大家疑惑,趕緊站了出來,誠懇道:“先前,溫凡少爺用金錢收買你們,你們為此效力,不過是想家中妻兒老小生活的好點,是可以理解的,新任閣主絕不會怪罪。”
這下已經有一些人站到了溫馨一邊,溫凡見大勢將去,踉踉蹌蹌站了起來,對門外拱手謙聲道:“請高人助我一臂之力,如我能當上自然閣閣主,今後我將對你們言聽計從。”
話未完,門外閃進三人,著金裳,麵目嚴肅,不苟言笑,是神教打扮。
當中一人對溫凡斥道:“沒用的家夥,這點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這下溫凡頭點的像雞啄米。
這下門人才開竅,原來叛變的是溫凡,個個對他怒瞪。原先他們追隨他,不過因為他也是溫家人,況且少主隻是女流,又少管事務,因此想輔佐溫凡,當然也想著今後有擁立之功,可也沒想過叛變自然閣,自然閣對他們一家一向不薄。
門人圍上,群毆三個金裳。
可片刻間全被擊倒,其實自然閣也並非如此不濟,一些高手出門。
也隻有這樣他們才敢如此放肆,就是看在自然閣目前無人。
這時溫馨也已緩過神來,不管如何也得先打跑他們再說。
她見大家被擊倒,拔劍出迎。
邪攔住了她,謙聲道:“閣主,這些小螺螺哪用的著您勞駕出手,屬下就足夠了。”這下可惹惱了三金裳,他們畢竟是神教二流高手的儕儕者,一向很是狂妄。
邪一個旱地拔蔥,不是跳出,而是自己跳入他們的包圍圈。
三金裳出手,一個赤手空拳,虎虎生風;一個掃堂腿,腿利索麻利;一個攻邪下陰,雞啄米粒。
邪退後縱起,掌劈那攻下陰之人,同時避開那兩人。
攻下陰之人不退反進,左腳尖一點,旋轉就是右腳一踹。
邪變掌為爪,抓住他的右腳,猛一拍,咯噔骨骼斷裂清脆響聲,他已跌落,這一輩子都休想在做正常人。
那兩人見此,出飛刀,四把飛刀襲向邪後背,千鈞一發。
邪背後像是長眼,他披風一甩,飛刀盡皆笑納,陡然又一抖,飛刀哪裏來哪裏去。
每人各種兩刀,疼得咧嘴皺眉。
地上之人已經癱瘓,邪一步一個腳印,走向中飛刀的朋友,他們緩緩後退,可還是被邪跟上。
他像招呼老朋友,在他們胸口上輕輕拍拍,那個位置恰好有著飛刀,這還了得,他們冷汗淋漓,縱是漢子也很少可以忍受的住。邪笑了笑,道:“朋友,我知道你們是神教之人,覬覦自然閣很久,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