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的很是深沉,賀菱芷從義莊回來,翻牆入院,見到碧珠還在夢中,也沒出現什麼異樣,就有些懶散的在月下散步。
子一個翻身,就在院內站定。一身黑衣勁裝,走進了賀菱芷的身邊:“剛剛得報,恒國侯已經抵達昊都,慕相爺隻怕不出幾日,也將回來。主子,您大鬧凝香翠坊,打傷吳錦恒的事情打算怎麼處置。是否要屬下,快刀斬亂麻,直接殺了恒國侯?”
“無妨,這麼殺了他,簡直太便宜他們了!”賀菱芷淡淡。
“是。”
“那吳錦恒可已經死了?”
“不曾,今日您打傷了他之後,他就被靖王爺帶回了府中。他特地讓人去玉林莊,請了韓醫仙。”
賀菱芷愣了一愣,瞥向了別的地方。
“主子,您何以對靖王如此不屑?”
不是不屑,是無言以對。
“去,你去讓人暗中搜索一下這棟相府,看看能不能查出慕廉這老賊,到底藏著掖著了些什麼。南邊連月大雨,洪澇泛濫,這慕廉說是祖墳坍塌,回鄉整修。我看沒那麼簡單,你去給我將此事徹查一番。”
無言以對,所以才岔開話題。
“是!”子應聲消失不見。
卯時未到,天蒙蒙亮,相府的大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出來!都給我滾出來!”來人正是恒國侯,一臉的怒氣,身後還跟著一行人,個個麵露精光,看著就不是等閑之輩。
一群人蜂擁而出,夫人站在最前麵,一臉悲痛的迎接恒國侯,道:“恒國侯,您莫要和我們置氣!這害了你兒子的人可不是我們!是慕瑾鳶那小賤人!您可不知道,我們呆在這相府之中,亦是深受其害啊!”
說著,夫人就嗚咽的哭了起來,其他的人亦是應聲附和。
恒國侯見狀,大怒道:“相府之中,好生一個毒辣的女子!夫人,您且帶我去見她,我倒要看她是怎麼個囂張法!”
夫人和其他幾位夫人皆是會心一笑,然後快步為恒國侯帶路。
來到慕瑾鳶的院前,恒國侯驚見院門大開,一個傾城絕代的女子正定定的站在院內。這麼輕輕一瞥,不經讓人驚豔得愣在了那裏。
身邊的夫人見狀,心道:男人就是賤骨頭,見了漂亮女子,就兩眼發光!
然後輕輕退了恒國侯一把,道:“侯爺,您看,這就是慕瑾鳶那小賤人!就是在凝香翠坊打傷小侯爺的那個賤婢!”
恒國侯這才回過神來,定了定心神,沉聲道:“就是你打傷了我的兒子?”
“他該傷。”賀菱芷輕飄飄道。
碧珠在屋內聽得心驚,可是賀菱芷顧及一會可能會出狀況,叮囑她她呆在屋裏不要出來。可是,這麼幹看著,碧珠說不出的著急,若是現在的小姐出了什麼事情,她也不能成活了。
“膽子倒是很大!來人啊,給我拿下!”
說著,他身後跟著的一行精壯武士紛紛應聲上前。
“你們倒是試試!”
賀菱芷銀鞭輕揮,鞭子打過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坑窪。最前麵的幾個人看了一眼,不禁都有些畏懼。
可是,自己的主子就站在後麵,怎麼好退縮,隻好一個個都硬著頭皮上了。
天空之中,凜冽的銀鞭像蛟龍一邊輕盈的飛舞著。賀菱芷揮鞭的速度很快,片刻之下,幾個大漢身上已經血流不止,卻還是沒人近的了賀菱芷的身。
後麵站著的恒國侯很是惱怒的破口大罵:“廢物,都是廢物!一幫飯桶,本侯爺是白養了你們!來啊,弓箭手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