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翠竹的那般說法,是可能帶有著點她自己的想法的。

畢竟女人天生的 就會對比自己好看的其他的女人,帶有一些不可言說的敵意。

況且,她本來就是好不容易的才混到了嚴媽媽她的身邊,好不容易的才混到了如今的地位。

可是就這一新人,不過是長的好些嗎?

但照嚴媽媽的舍得來看,這人一去到樓裏,她可能就會成為繼豔秋姐以後的,另外一個當家花魁。

這叫她怎麼服氣,怎麼舒坦?

哪怕是豔秋姐她,當初可也是沒有這麼輕鬆的當上去啊!

“你這丫頭還真是會說話”嚴媽媽勾了勾嘴唇。

翠竹見媽媽誇了湖水,而沒有點評她的話,心中不高興的鼓了鼓嘴。

幸得嚴媽媽也知道她的真實性子,小女孩的嫉妒,很單純,總比那些城府很厚的人可愛。

所以,她平常也比較縱然翠竹的一些舉動,不計較她不是妥當的話。

蘇然然癱在自己的那個位置,該她們討論的討論,反正她現在的反抗也沒有用。

嗓子啞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愛咋地咋地,她隻有在心中的無聲的呐喊抗議。

區區四十五兩,你們能買到本小姐都算是你們天大的榮幸了,好不好?

不然,你們花四十五兩黃金都買不了見我的一麵機會。

縮小的蘇然然在她的內心中幻想著瘋狂的抽打著那個手下男,以泄心頭隻恨,晦氣的一天。

臭女人豔秋兒,臭男人樓以夜,死胖子朱貴非,還有那個變態難聽男、狗腿手下男。

就在她們的談話間和蘇然然的遐想間,依紅樓的後門就到了。

買了新人,都要馴服馴服的,所以這就要交給樓裏的專業嬤嬤了。

好好磨掉了她們的棱角銳氣,服服帖帖的呆在這裏做事,才是真理。

“媽媽”

一個小廝見嚴媽媽她們的馬車回來,機靈的就跑到了她們跟前,狗腿的攙扶著嚴媽媽走下馬車。

嚴媽媽點了一下頭,指向她先頭買的那幾個看起來挺機靈的人道:“這幾個,送到訓閣裏麵去,我過幾天來檢查效果。”

小廝點頭哈腰,堆著滿臉的笑意:“是是,小的會給李嬤嬤轉告媽媽您的意思的。”

嚴媽媽嗯了一聲, 目不斜視的越過他,走進了樓裏。

龜公低下的頭,晃過蘇然然的裙角,頭微微的抬起,疑惑【咦?那個被綁著的姑娘不需要訓導一下嗎?】

一路蘇然然就這樣綁著雙手,讓翠竹給推著,走到了嚴媽媽的房裏。

站在嚴媽媽房前的婢子,福了福身,給她們推開了門,她們走了進去。

“將她口中的布還有手上的繩子拿下吧。”

蘇然然驚喜的聽見坐在凳子上的嚴媽媽,下的命令。

耶,終於能給她鬆綁了,她容易嗎她?這才幾天呢,就估計把她一輩子可能被人綁上的次數給都用完了吧?

連續三次讓人給綁上了,哭唧唧,真的是不想說話。

翠竹不情不願的挪了過去給鬆了開,可蘇然然她因被綁的太久,手腳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