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可以進廣播站了吧。”韓明昊拿著剛剛從舞台上拿的皇冠在顏夏麵前晃悠。“嗯吧,你到底為什麼要進廣播室啊。”顏夏點了點頭,高興的抱起顏夏轉圈圈,“你慢點兒”顏夏有些眩暈。韓明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開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要進廣播站,他可能隻是想離她近一點。
顏夏晚上回家的時候,本來掛著笑容的臉慢慢變得僵硬,洛雲站在沙發旁點頭哈腰,看見顏夏進來一直朝她使眼色,“盛茉,快點過來,你在學校幹嘛了。”洛雲訓斥的聲音中還帶了一絲顫抖,顏夏跟著她走了過去。“你在學校逃課是嗎?還帶上韓家小兒子,小小年紀就學人家早戀,你最近老給我找事兒是吧?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好?你要再這樣真的沒救了,你到底是不是女兒啊。”
顏夏不知道說什麼偌大的淚珠滴了下來,宇文炎帶著顏雅蝶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原本以為沒有人的,就看到了這個場景。盛陽的臉色更不好了,重重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們到底想要怎樣?你們一個個的,宇文炎你白吃白住在我家我說過你一句沒有,你竟然把白家女兒拐到家裏了,你們一個個造反嗎?”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白山帶著白客英過來抓顏雅蝶回家,“爸,我不回家,我不訂婚。”顏雅蝶哭著呐喊著,白山死死地抓著顏雅蝶的胳膊不放。
客廳裏,白山和顏雅蝶一片沉默,“我不答應你這麼做,”顏雅蝶一下站了起來,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她爸媽是不會放過她的,她不想結婚。
咚咚咚~的敲門聲,顏夏打開門有些錯愕,顏雅蝶怎麼回來了?
“盛茉~”顏雅蝶一看到她就激動的抱住了她,“好了,好了。”顏夏看她全身濕透了,情緒也不太對,趕緊進去幫她找換洗的衣服。
“雅蝶,這是我剛泡得薑糖水,趕緊喝點兒吧。”從進來到現在,顏雅蝶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盛茉順勢拿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隻是半分鍾而已,她腦袋開始生疼,站起來後,一陣暈眩感後就……迷迷糊糊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憂傷的對不起。
顏夏睜開眼的時候,整個背酸痛酸痛的,身體有一種強烈的抽離感,想起身,卻被沉重的胳膊又壓在了床上“雅蝶,雅蝶”她下意識喊了兩聲。她拖著一絲疲憊的身體起來,腦袋的暈眩感依然存在,勉強扶著牆根走進了衛生間,地上的一攤血跡,讓她頓住了腳步 這鼓血腥的味道充斥著鼻腔,讓人作嘔。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手上的白色紗布,血不停的滲了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她處在懵圈的狀態,突然想起了什麼,脖子上,項鏈沒有了。她責怪自己真的太後知後覺了,剛剛雅蝶的異樣她應該早早防備的。不行,這件事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她打電話聚集了所有的小夥伴。
陰森的房屋極其簡陋,樹枝遮著房頂,陽光不斷的照進來,白山和顏正坐在那裏,好像嘻嘻哈哈些什麼,最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爸”顏雅蝶大喊一聲,她按照她爸的要求做好了一切,她害怕她做錯了,她心有餘悸很難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怯生生的把手中的東西雙手奉上,她在那一刻後悔了,濕潤的眼眶,爆炸一般的腦袋。“雅蝶”宇文炎大喊了一聲,還好顏菲黑入了她的手機,才查到了她的手機定位。顏雅蝶下意識的收回了手中的東西,然而一切都晚了,白山大手一揮,將顏雅蝶推到在地上,奪走她手中的項鏈,放肆的大聲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盛茉,怎麼樣?它還是回到了我的手裏。”顏正拿著那條血腥的項鏈,如同得到全世界一般,看到顏夏的不解就更得意了。“現在你的血沾在了這項鏈上了,你已經不是它的主人了。”
“還好,我們請教博士才知道這件事,你還是乖乖的把喚出戰靈的方法”白山倒是有話直說,顏夏堅持閉口不言,沒想到她竟然將刀架在她親身女兒的脖子上來威脅。“爸,她可是你的女兒啊。”顏宇昊帶著哭腔,他不敢相信他最敬愛的爸爸竟然會變成這樣。
“我現在都不是這項鏈的主人了,你問我有什麼用。”她隻希望白山可以手下留情,對寶藏的欲望已經讓他開始不擇手段了,那猩紅的眸子仿佛著魔一樣。
“你不擔心她沒關係,你不會不擔心的這些小夥伴們嗎?”話音剛落,一堆彪形大漢邁著步子走了過來,那凶神惡煞的麵龐一看就不是好熱。像高中時的韓明昊和顏炎他們無論如何都是抵不過的,兩個人一步一步接近顏夏,她一拳一拳勉強防守,這力度足以讓她後退幾步,再看看被打的朋友們都被摁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沒有一點反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