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裏,我赤身裸體的躺在白色的榻單上,露著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像是陳列在櫥櫃上、貼著價格標簽的商品,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盛夏,整個江城都還是被高溫籠罩著,此刻躺在榻上的我,卻寒冷的瑟瑟發抖。
“臨夏,對方說了,要是我們明天還是拿不出五萬塊錢,就要砍掉達倫的一隻手。”
“臨夏,達倫可是你的繼父,這麼些年要不是他養著我們娘倆,我們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臨夏,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你就算不念他的養育之情,也要替你的弟弟想想啊,他才十七歲,明年就要考大學了,要是沒有了爸爸,他會承受不住打擊的。”
“臨夏……”
我媽又哭又鬧的嘶吼聲一直縈繞在耳邊,我連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身體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四肢僵硬的躺著。
剛才帶我來房間的是一個刀疤男,一開門,刀疤男就動作凶狠的將我推進了浴室:“厲少可是有潔癖的,你給我洗幹淨點。”
刀疤男一下子就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水將我從頭到腳都淋了遍。
我在冷水底下,一遍一遍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皮膚上還粘膩著酒店廉價沐浴露的味道。
哢擦!
隨著房間門把被轉動的聲音,我嚇得渾身一哆嗦。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走進房間,燈光下,男人眉目清雋,五官深邃如刻,相當的豐神俊朗。
兩天之後,我才知道這個英俊無儔的男人叫做厲豐年,是人人敬畏的江城厲少,而此時,他對我而言隻是一個陌生男人,花錢買下我第一次的金主。
男人沉著臉,麵帶寒霜,沉墨色的眼眸裏也凝著一層冰冷,他用睥睨的眼神掃視著我的身體。
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短小而急促。
男人像是還算滿意我的身體,一手解著他的襯衫領口的紐扣,一手按住了我的膝蓋,試圖……
我嚇了好大一跳,未經大腦思考,身體直接的反應就是腿一合。
男人的手掌一下子就被我夾在了大腿之間,他的掌心,貼在我冰冷的皮膚上,帶著異常熱源的溫度。
我的舉動像是惹怒了男人,他濃眉一蹙,冷峻的臉上彌漫起了一股溫怒,連看著我的眼神,也更加的狠厲。
“對……對不起。”我哆嗦著道著歉,十指緊抓著下麵的榻單,放棄了最後的抗拒。
“哼。”男人冷哼了一聲,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弧度,隨即他便繼續剛才的動作
我知道,此刻我是屬於這冷酷男人的商品,他隻是在驗貨而已,檢驗我是不是如標價的那般純潔無暇。
直接而粗魯的檢驗方式,我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驗貨完畢,貨真價實。
男人這才脫下他的衣服,渾身精實而緊繃的身體暴露在我的麵前……
我怔了怔,一臉的恐懼,卻意外的取悅了男人,他訕笑著一下就覆在我的身體上,開始瘋狂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