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見百裏席生久久不動,有些好奇的走過來。

看到百裏千然四個字,白安安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禁抬頭看向百裏席生。

“……這是哪來的?”

“他應該來過了。”

百裏席生的猜測在保鏢過來報道有人打暈了他的人時得到了肯定。

這麼多年,這個名字就像他們之間的一個近忌一樣,百裏席生不提,白安安也不想去想起,可如今,他又出現了,還是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日子裏。

他有什麼目地?

隻是來看看阿離嗎?還是有什麼其它的目地?

白安安不想想下去,現在的百裏席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想稿跨百裏席生,簡直易如反掌。

他們都己經逃到英國了,他還想做什麼?

真的要把他們逼入絕境嗎?

百裏席生把文件遞給她,白安安起初不想看,最後還是勉強的看了兩眼。

“……他想把財產還給你?”

“不隻如此,他還想想交權,百裏家一直的傳統都是一人獨大,其它的兄弟隻能幫輔,可他想打破這個傳統,將百裏家平人為三,每人都掌握一定的實權。”

“為什麼?”白安安不明白,她想不通。

之前他苦苦的爭奪著家產,現在又把這一切送回來。

“恐怕答案隻有他自己知道,但不管如何,他這次過來,應該不是挑釁,是想和好吧。”

五年的時間,百裏席生己經不是當年那個霸道獨裁的男人了,現在的他多了一分成熟和灑脫,看待事物也較之從前多了許多包容。

可白安安不行。

她怕那個男人,從骨子裏感覺害怕。

“算了,先不管了。”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幹草上的男孩。

……

當晚,客廳裏。

沙發上,四個大人對著中間的兩個小家夥開始審問工作。

“所以他倒底是誰?”百裏席生一臉興味,還從來沒見過阿離對誰這麼保護過,簡直就像老母雞護著小雞雛一樣。

自從他們把兩個人帶回到房子裏,阿離就一直握著他的手不放,唯恐他被人趕走一樣。

“是我的天使,守護天使!”阿離第N次重複著相同的答案。

所以說大人們好煩,她不是說了嘛,他是她的天使,他們為什麼不相信呢。

“可是他沒有翅膀呀。”阿寶打趣道。

“他有的,隻是收起來了,他這麼小,翅膀被人偷走了怎麼辦?”阿離辯解道。

“哦,那他叫什麼?”白安安問道。

“叫……”呃,對哦,她好像還沒問他名字。

阿離偷偷看向男孩:“你叫什麼?”

幾個大人好奇的目光一起打量過來。

男孩緊了緊小手,揪緊胸口的布袋子,始終不肯開口。

“阿離,你真的想養他嗎?”百裏聞川打破尷尬。

“他本來就是我的!”阿離驕傲的挺起胸脯。

“讓他住下來也可以,但我們需要征得他的同意,如果他不願意呢?”

“他當然願意的!是吧?”

男孩抬起頭,觸到阿離大大的眼睛,一個恍神,正要點頭。

“他連名字都不肯說,你怎麼就知道他會同意?”百裏席生靠向沙子,聲音慵懶。

“他就是同意嘛!”

“那就讓他說出名字。”

“他不說也是同意的!”

“那就說嘍。”

阿離嘟嘴:“爸爸討厭!”

“討厭也要說,我們可不收留來路不名的……天使。”

阿離沒辦法了,偷偷在下麵扯了扯男孩的手:“那,你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