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醫學世家裏,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和嚴祁寒做了朋友的,我隻知道,從我記事起,好像就已經跟在他身後,給他當牛做馬了。
嗯,實際上也不是,我畢竟是嚴祁寒的兄弟啊。
我感覺我和他的關係,甚至已經超過了那些我的堂弟表弟什麼的關係,就好比不是親戚,卻勝似親兄弟似的。
就像是嚴祁寒的父母在他小時候的時候就時常不在家,我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麵轉悠,就算是他不說,我也知道他天天回去吃的都是保姆阿姨做的飯。
就連中秋節這樣的節日好像都是他一個人在家過的。
哎,這小可憐,於是我看不過去,就千般祈求的把嚴祁寒給求到了我們家。
沒錯,就是求,這人倔的跟頭牛似的,我讓他去我家吃飯,他說什麼不想打擾到我們,可是那心動的小眼神卻是怎麼遮都遮不住的。
哎,這個人就是這麼悶sao,明明是想去的,偏偏還死鴨子嘴硬。
於是乎,他也就開啟了三天兩頭都到我家去蹭一頓的...習慣。
不,每次都是我求著他去。
所以我爸媽也都是知道我們的關係的,可能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沉穩氣息很讓我爸媽喜歡,所以他們也並不幹涉我和嚴祁寒的友誼。
隻是那一年,嚴祁寒突然多了一個妹妹,一個白白胖胖,玉雪可愛的妹妹。
我們之間就在也不是男子漢們的那種鋼鐵友誼了。
因為,嚴祁寒多了一絲人味兒,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一沉不變的了。
都是因為那個小女孩兒,那個嚴家的小公主。
可能,我之前也是單純的把她當妹妹的吧,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她的感情,卻在這簡單的環境中發酵成了另外一種,我控製不住的...令人害怕的感情。
隻是,我沒有勇氣去表達出來。
我知道,我從那丫頭還小的時候就知道,她長得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
畢竟嚴家人強大的遺產基因在那裏擺著,那個丫頭也醜不到那裏去。
我本來以為那姑娘還小,可是誰知道我初中的時候,跟嚴祁寒一起去接她放學的途中就看到了她和一個小男生手牽著手從學校裏出來。
那個時候,我的警報就已經拉響了。
畢竟現在的小男生的眼光還是不賴的。
所以,我就開始了我辛苦的防衛工作,你要是問我這麼十多年來是怎麼做到一封情書都到不了嚴子欣的手裏的,那我告訴你,其曆程還真不是一般的艱辛。
我感覺我都快趕上那個時候的特務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比嚴祁寒那個親哥都跑的勤快,所以被嚴祁寒發現我對他妹有企圖。
不過,他竟然沒組織也沒拒絕。
所以,我從自己防禦,到收買小弟幫我防禦,就這麼走過了艱辛的十來年。
等到嚴子欣長大了,可是我的膽子卻是越來越小了。
我知道,嚴子欣一直都是把我放在和她哥同等的地位,說白了,也就是哥哥。其他感情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