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還說,要殺了我呢。”田心似是還嫌雲楚氣的太輕,輕飄飄的又說出一句話來。
雲楚氣的差點蹦起來:“我說說怎麼了,啊?我說殺你我也沒對你動手啊?誰知道你那根神經抽了呢。說不定那口子就是你自導自演的苦肉戲呢!”雲楚越說越覺得篤定。
唐銘見雲楚氣的臉色漲紅不已的模樣,連忙伸手拉過了她,輕聲安慰:“好了,南少在這兒呢,他什麼人,眼神賊亮,火眼金睛的,肯定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就是,雲楚,你先別急了,喝口水,消消氣。”白菲把她麵前桌子上放著的水杯推到了再度坐下的雲楚麵前。
雲楚這會兒被氣壞了,她長這麼大,還真沒有碰到過這種有理說不清的事兒。端起水杯,她仰頭,“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隻把嗓子眼裏憋著的那口火氣稍微澆滅了一點兒,她才“砰”的一聲把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麵上。
抬手,用袖子使勁的擦一下嘴角流出來的水跡,雲楚衝著南赫凡道:“南少,麻煩你快些把事兒都問清楚了,我待會要去警察局,我要告人汙蔑!”雲楚覺得她快要被氣瘋了。
“你就是叫警察我也不怕!”田心不等她話音落下,便急急的開口道:“誰有理誰沒理,大家都長著眼睛,看的清清楚楚的呢。”她伸手指了指她耳根下的傷口,道:“這麼大的傷口,不是你弄得,難不成還是我覺得好玩,自殘的嗎?”田心瞪著眼睛,衝著雲楚低吼。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她都受傷了還不讓她去看醫生,還一個勁的和她理論,怎麼就這麼沒有同情心呢?也不知道那個唐銘是怎麼看上她的,武力值保鏢的女漢子,一點兒都沒有女人樣,有什麼好的?
唐銘見她衝著雲楚吼,“護妻屬性”自動上線,一手拉著雲楚,他一邊衝著田心懟了回去:“那誰知道呢,連往人兜裏塞香奈兒口紅這種無聊的事兒你都幹的出來,你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我……”田心語塞了一下。耳根下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著,苦肉計都沒能脫了身,讓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爽。眼見著天都已經完全黑了,難不成她還真要被強留在這裏過夜啊?
這裏這麼多人,每個人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她要怎麼樣才能想法逃了出去啊?
田心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兩圈:“就因為我幫了我哥一個忙,你們就要綁架我,報複我?”她伸手指了她的傷口,搶在要張口說話的雲楚跟前,道:“還要毀了我的容?”
她的視線從雲楚臉上劃過,落在了唐銘發黑陰沉的臉上,道“是,我承認,你是個很好看的男人,我最開始說謊話也確實是有幾分衝著你過去的意思,可你也不能縱容你老婆這麼對我吧?我有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來,她憑什麼又毀我容,又……”
田心說著,竟然咬唇低低哭了起來,“人家都還沒有男朋友呢,你劃傷我那裏,你要我以後怎麼和我男朋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