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探長滿臉的驚訝。上下打量薛東籬,道:"這麼年輕嗎?"
夏中立刻道:"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歲,爸,這可是你教我的。"
夏探長失笑,道:"你倒教訓起你爸爸來了。"
說著。他對薛東籬道:"抱歉,我兒子給你添麻煩了。"
薛東籬道:"不麻煩。都是同胞,在海外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當年,她在華人區所居住的那段時間裏,無數個幫助過她的人都對她說過這句話。
炎夏人總是這麼樸實和善良。
這句話讓夏探長也有些動容,他雖然不太相信薛東籬真的能解決問題,但他能看出來,這女孩身邊的男人,絕對不簡單。
在華人區當探長,他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是龍是蟲。
雖然這位英俊的年輕人跟在薛東籬身側,一直沒有說話。但在他的眼中,他就是一條蟄伏的巨龍,一旦他抬起頭。恐怕整個華人區都要抖三抖。
因此他對兩人很客氣,道:"兩位請跟我來,我來跟你們好好說說這件事。"
他將二人請到了一家武館。武館門楣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金色大字:飛龍武館。
一百多年了,這家武館居然還在。
薛東籬有些懷念。這塊牌匾剛剛掛上去的時候,她也在場。
飛龍武館的第一任館長夏飛龍是一個暗勁巔峰的高手,在當時算得上很不錯了。
他為人也很仗義,因為在炎夏國參加反清被通緝,才來了花旗國,在這裏他也抱打不平,經常為華人區的老百姓們排憂解難,威望很高。
武館開張的那一天,他抱著牌匾,飛身上去,端端正正地掛好,鞭炮聲響了起來,街上全都是熱烈的恭喜聲。
如今百年過去,這塊牌匾依然如新。
"薛醫生。"夏探長道,"這邊請。"
幾人走進武館之內,裏麵很大,有不少的弟子,其中還有幾個白人和非裔,每個人都練得很認真。
"夏探長。"所有人都朝夏中父子倆打招呼,有的人還稱呼其為"師兄"。
衛蒼霖道:"夏探長也是武館的人嗎?"
夏探長笑道:"武館是我曾祖父創立的,說起來慚愧,到了我這一輩,夏家隻有我這一個孩子,我又沒有什麼天賦,所以我父親將館長之位傳給我大師兄了謝廣了。"
正說著,就見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中年男人迎麵走來。
那中年男人年級比夏探長要大,但看起來比他要年輕,他練的是橫練工夫,一身肌肉如同鐵鑄一般。
"大師兄。"夏探長迎上去,兩人寒暄一番後,謝廣側過頭,就將目光落在了衛蒼霖的身上。
"這兩位是?"
夏探長連忙做了介紹,謝廣繞著衛蒼霖走了一圈,道:"不錯,不錯,這位先生骨骼清奇,想必修為不俗。"
衛蒼霖麵色平淡地說:"館長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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