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按照信中所說的上了二十三路公交車,看到上邊稀稀拉拉的隻有五六個人,我掃視了一下整個車子,然後徑直走到了最後邊的一個座位。
隻是一眼,就讓我在心裏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車的座位都是套著白色座套的,而隻有這一個座位卻是套著黑色的座套,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在我看來似乎是有些幼稚了點,費這些心思整這些以為就能嚇得了我嗎?真是手段太低級了一點。
我冷笑一下,坐到了那個座位上,同時看到了座位上標注著一個醒目的數字七。
當我坐下之後,前邊的幾人眼神詫異的一起齊刷刷的朝著我看了過來。
那些眼神裏似乎都充滿了疑惑,我沒有理睬他們,而是拿出那封信,打開,照著上邊的一個手機號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以後,我不屑的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裏了吧?”
“你現在不要下車,到終點站下車,我會在那裏等你,你見到我之後,就會知道一切你想要的答案。”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裏就傳來了忙音,這讓我心裏有些煩躁起來。
這該死的家夥,從一個月之前開始,每天一封信在半夜送到我的家裏,然後就要我必須按照信中所交代的去做,要不然就不會見到那個女人,以我的脾氣可是絕對不甘心被人牽著鼻子走,但是這次對我來說卻是有苦難言……
終點站終於到了,我下了車之後,就看到在站牌跟前站著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第六感告訴我,這個人應該就是寫信的神秘人了。
“說吧,她到底在哪裏?”
我不想費口舌,直接了當的就把問題拋了出去。
鴨舌帽抬起頭,整張臉卻被一副寬大的墨鏡遮掩住了大半張臉,我隻看到在他嘴角下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卻是無法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你必須要用你最珍貴的一件東西來跟我交換,否則的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在哪裏?”
“你,你這是出爾反爾?說話就要算話,你這樣算不算是一個男人了?”
“哼,我本來就不是男人,你想要你要的,我同樣也想得到我想要的。”
我咬了咬牙,本來想要直接一巴掌甩過去的,但是忽然之間腦子裏出現了外婆那張充滿著期盼的臉,不禁把火氣給壓了回去,要不是為了外婆,我才不會這樣甘心被一個人牽著鼻子走。
“說,你想要什麼作為交換?”
在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禁有些提高了警惕。
鴨舌帽冷冷的說道,“我剛才說了我不是男人,所以對你不感興趣,我隻想要你的臉蛋。”
什麼?簡直就是太可惡了,這個家夥竟然會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我不由得惱羞成怒,再也克製不住火氣,“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我的要求並不荒唐,而你沒有別的選擇,必須要答應我。”
說著,他湊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番話,不禁讓我驚若木雞。
在我清醒過過來的時候,發現鴨舌帽已經不見了人影,而且地上竟然散落著一張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