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陛下怎麼走了?”眾大臣小心翼翼的議論著。
淳於鴻來到偏廳,靳於烈也在了,而在他的旁邊還多了兩個人。
一個慕宛筠,而另一個則是剛才眾人口中已經死了的何方全。
“晉國公,這是怎麼一回事?”
淳於鴻一撩衣擺落座,一雙狹長的眸子淡淡的掃過眾人的臉。
慕宛筠從容一笑:“陛下,眾人不是揣測民女殺了此人麼,恰恰相反,民女救了此人。”
“哦,”淳於鴻眼風一掃,“這麼說來,你想證明什麼?”
“證明民女……”慕宛筠一下語塞,靳於烈隻說讓自己陪著他把何方全帶到這裏,其他的可沒有多說了。現在淳於鴻這麼一問,她似乎也不好說什麼了,她拿眼神瞪了靳於烈一眼。
靳於烈異常冷淡的,卻頗有深意的看了淳於鴻一眼,說道:“這不也是你想布下的局嗎?我不過是提前把棋子還給你。”
慕宛筠沒想到靳於烈會這麼說,其他她根本聽不明白,也猜不明白。不過這樣說話似乎不怎麼給皇帝麵子,這樣他們能走得出去嗎?
淳於鴻聽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
“這不是朕布的局,朕也隻是將計就計而已。不過已經落了子,下了棋了,你打算就此退出,恐怕不好吧。”
他們似乎說得都是中文,可為什麼聽在耳裏一句都不懂呢?但是慕宛筠卻感覺到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陛下既然想下棋,微臣自然是奉陪的,不過,就怕陛下的棋子太貴重,舍不得吧。”
“你有本事盡管使吧,棋子朕不怕犧牲,隻是你答應過的事,可別忘了,要想入局,就得看你還有多少斤兩,夠不夠資格。”
“謝陛下成全!”靳於烈抱拳一說,眼中閃爍一種異樣的光澤。“不過,事情成敗,陛下有顧忌的人,臣也有。”他說著把目光看向慕宛筠。
淳於鴻了然,可是看向慕宛筠的眼神卻讓慕宛筠感覺到自己好像在淳於鴻麵前沒有任何隱私一般,他全都了然於心的感覺,讓她心裏無端的一顫。本能告訴她,自己一定要離淳於鴻遠遠的。
皇宮這個地方絕對是她的禁忌!
何方全瑟縮不已,他見到了天子,心裏卻抖得厲害,身體則更甚。
突然間他撲通跪倒在地,整個人顫抖起來,接著眼白一翻,頓時口吐白沫。
“他有毒癮!”慕宛筠說著,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枚丹藥,就著旁邊的水壺,把藥丸灌進他的嘴裏。
“小人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