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琰幾乎是拖著小藍走的,本來修長的腿就比小藍多出一截,現在又是走的那麼極速,修長有力的大手把小藍的手腕拉的生疼,也絲毫不憐惜,更是惡狠狠的把她丟在車裏。
他在生氣。
小藍覺得莫名奇妙,莫名其妙地找過來,又莫名奇妙地把她丟上車。
“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司璞玉的小藍說話也變得有了底氣,不再把自己當成以前那個隻對文昊琰言聽計從的保姆。
文昊琰一言不發,隻顧認真地開車。
“你跟蹤我?”
小藍突然想起蒲豔豔是跟蹤安益民過來的,那麼文昊琰大抵也是如此了,不過她剛說出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自戀,他怎麼會跟蹤她。
哼,要不是他派過去暗中保護她的人告訴他,他都不知道她竟然背著他去見別的男人的朋友,一想到她和安益民那身刺眼的情侶服裝,文昊琰就氣不打一處來。
最讓人難以反駁的莫過於沉默,而文昊琰的沉默是代表他很生氣。
文昊琰不說話,小藍也賭氣不再理他,畢竟自己剛才也受了一肚子氣,她可沒有更多的經曆去哄這個莫名生氣的男人,就這樣一路安靜,二人來到了小藍久違的地方,文昊琰的別墅。
文昊琰生氣地下車,把一路的怒氣發在了車門上一些,小藍被那聲沉悶的響聲震的打了一哆嗦,呆在車裏發呆。
文昊琰見她不下來,繞過去打開車門,語氣裏壓抑著幾絲焦躁。
“車都不會下嗎!”
小藍這才從剛才的受驚裏反應過來,慌亂的解開安全帶,越是著急,安全帶越是被卡住了,文昊琰太陽穴兩側的青筋跳動了幾下,俯下身給她去解安全帶,他現在的麵部是什麼表情,看安全帶壞的程度就知道了。
小藍下車還沒有站穩,又被文昊琰拉住了手腕直接奔向別墅。
“你弄疼我了!”
到了裏麵小藍掙紮著去掰文昊琰的手指,卻被文昊琰甩開。小藍給自己按壓一下被攥的生疼的手腕,仿佛就要斷掉一般,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有病啊?”
小藍終於不再壓抑自己滿腔的怒氣,脫口而出的埋怨讓文昊琰眉宇間的溝壑更深了,不言不語一步步逼的小藍直往後退。
對,他就是有病才會因為一個女人情緒失控,他就是有病才會派人暗中保護她,他就是有病才讓自己為了保護她自己一個人承受一切。
而她,居然還跟別的男人風花雪月。
小藍被逼到牆上無路可退,幹脆直接叫出聲。
“你要做什麼?別過來!”
“做什麼?”文昊琰冷哼,開口道,“是不是又利用不屬於自己的名義到處招搖,利用不屬於自己的名義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忘了自己到底是誰了是嗎!”
他不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可也沒讓她趁機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別忘了她可是他的妻子。
“我沒有!”
小藍狠狠地咬住下唇,毫不憐惜地幾乎要將它咬破,她真是天大的委屈,剛才就被蒲豔豔罵成是不檢點勾引男人的浪蕩女子,現在連他也說她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也覺得她是那種女人是嗎?
何必義正言辭地搬出司璞玉的身份來壓她,他若是這麼想,直接說出來就好,最不喜歡他這樣什麼都不說清楚,甚至問他也不帶說話的。
“沒有?”文昊琰冷哼,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她釘在牆上,“沒有還穿成這樣。”
當他瞎麼?文昊琰好似是出自懲罰性質的把俯首欲要吻她,小藍卻把頭偏了過去。
“文先生請自重。”
文昊琰炙熱的呼氣夾雜著怒氣全都噴到她的耳根及脖子,自從上次遊戲接吻後,她好像莫名不討厭與他做一些曖昧的動作了,隻不過現在他也說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不允許。
炙熱的呼吸吹的小藍心底發癢,可是理智告訴她她現在是生氣的。
文昊琰鬆開她冷哼一聲,“以後就住在這裏,免得才出去沾花惹草!”
文昊琰徑直上樓,背影依然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怒氣,可是小藍比他更氣,她到現在都莫名的背著水性楊花的罵名沒有洗雪呢,現在這個男人又過來莫名奇妙的冤枉她,莫名其妙地逼她搬回來住,不是為了同情她的遭遇,而是不讓她以不屬於她的名義到處沾花惹草。
雖然記不起從前,但她也不希望自己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拚命維護自尊,言而有信還她欠他的錢,現在看來,她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可笑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