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益民知道他是指蒲豔豔,這也是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司璞玉的一件事,雖然那樣的事情也不是他願意發生的,不過心裏一向君子的的他自然認為愛一人就該一生一世。
於情於理,他也覺得是自己不對。
“那不是你想象的樣子,我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文昊琰解釋。
“哦?我記得那位小姐可是說安醫生以後會娶她呢?”
文昊琰並非是一個願意和別人浪費口舌的人,隻是,強大的占有欲唆使他,他不能和司璞玉在一起,也不允許別的男人跟她在一起!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有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剛從文先生家出來吧。”
安益民並非草包,對付敵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以牙還牙。
文昊琰冷哼一聲,“沒想到安醫生也是喜歡聽牆角的人,若是看上我那表妹了,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一下,不過我那個表妹自小與我一起長大,安醫生可不能虧待了她。”
他把她隻當成表妹,她可不隻把他當成表哥呢。
安益民知道自己栽他手機裏了,索性不再與他鬥智鬥勇。
“璞玉在哪?我作為璞玉的大學師兄見她也不可以麼?文先生未免管的太寬了。”
莫不是他於文昊琰來說其實足夠構成了威脅,安益民大概猜到了,文昊琰大概也怕失憶後的司璞玉跟自己暗生情愫,雖然他很妒忌文昊琰嘴唇上的傷痕,不過這也證明了一個問題,他們相處的並不好。
“安醫生作為一個男人,三番五次的來打擾我老婆,你說我該不該管。”
安益民差點忘了,他們是領過證的證的名正言順的夫妻。
“我記得文先生好像說過,那個人不是璞玉,那我要見她,應該不歸文先生管了吧?”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護著不讓她以真實身份見人,居然給安益民做了嫁衣。
“如果你說的是我那個保姆的話,確實和我沒關係,她已經辭職了,既然與我沒關係,我自然不知道她去哪了。”
他不想讓他見她,雖然他知道也許她跟安益民在一起比在他身邊安全,但是蒲豔豔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吧。
安益民正要回答,口袋裏的手機卻震動了,來電顯示是何夜蓉。
文昊琰見他正好有電話打進了,趁機離開。
“我還有事,告辭。”
安益民接通電話。
“你說什麼?璞玉在你那裏!”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文昊琰頓住了腳步。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看到本來打算離開的文昊琰又回過頭來,安益民心裏確實有一種自己占上風的感覺,無關其他,就是心裏莫名的開心。
“很遺憾文先生,璞玉現在需要的是我這個師兄,而不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
文昊琰克製著心裏的某種不悅,毫不在乎卻又萬分在意地提醒安益民。
“有些事她不知道反而是好事,如果你愛她的話,最好不要幫她恢複記憶,但凡我聽說她知道了什麼,後果自負!”
文昊琰瀟灑轉身離開,雖然之前的所有言語文昊琰都占上風,但安益民不覺得自己不夠好,但是就在剛才,他莫名地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給文昊琰了。
喜歡是占有,愛是克製,而他,大概是屬於前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