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朵消失的這幾年,風行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他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沒有她,他根本活著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類,可是小白兔已經忘記你了,她已經不再愛你,她已經愛上了別人了,這點你不清楚嗎?”
清楚,風行類比誰都清楚,隻是他不願意麵對而已。此時從風行烈的口中再次道出的事實,讓風行類的心再次疼痛了起來。
“烈,我相信一朵一定會重新愛上我。”
風行類的眼裏透著自信,看著他的目光,風行烈最終鬆開了手,一下子癱坐在白色的真皮沙發上。
在這裏,他風行烈根本就還沒走進戰場就輸了。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都不曾愛過他。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或許是他該放手的時候了。
風行烈站起了身,再次走向風行類,拍了拍他的肩膀。 “類,一朵是自願跟你領證的嗎?”
風行類沒有言語,卻是點了點頭。
風行烈一下子又憤怒了起來,抓住了風行類的衣領,漆黑的眼眸蓄滿了深深的怒意,全身散發著冰冷又危險的氣息。“類,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要強迫她。”
風行類承認,在領證這方麵是他強迫了她。可是他當時並未想太多,隻是想留住她,不能再讓她溜走,而留住她最好的方式便是讓她成為他的老婆。
見風行類不說話,風行烈再次怒吼著。“烈,你回答啊,回答啊!”
“烈,因為我始終堅信,能帶給一朵幸福的人隻有我。”
風行烈再次鬆開了手,掩不住的失落。“類,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疼愛她,給她幸福知道嗎?”
“我知道,我會的。”
雖然他是多麼不甘的放手,但是卻是別無選擇。
收回了手,風行烈毅然的離開了總統套房,這裏已經不需要他了,他也該回去了。
……
回到宿舍,廖一朵就走進了寢室,將自己鎖在房內。她的腦海之中,不斷地回想著風行烈對他說的話,原來,原來……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似乎,似乎,似乎……
濃濃,厚厚的雲層遮住了夕陽,可總有那麼幾縷的陽光淘氣地跳出來,帶著些稚氣,瀉在靜靜的荷塘上,深夜的荷葉上滾著幾滴水珠耶若有若無地閃著金光。畫廊被夕陽拖出了長長的斜影,湖中小亭的倒影也隨著幽風微微搖動,雲層被鑲上一層冷遼的金邊。很美!沒得有些讓人驚心動魄!可是,他畢竟是被雲層遮住了,將麵臨的,隻能是黑暗。
廖一朵的頭靠在風行類的肩膀上,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風行烈那臨走前那複雜的眼神。那眼神中透著些許的無奈,些許的憂傷,些許的落寞……
“一朵,你在想什麼?”
難得風行類放下手中的所有的事,陪著廖一朵靜靜的待在一起,隻是她的心裏卻一直藏著心事,是他也無法觸及到的。
“沒,沒什麼?”
突然空中一聲巨響,打破了久違的不能喘息般的的寂靜。一團彩色的光芒快速上升著,留下一線灰色的煙霧。啪!一朵‘花兒’在空中盛開了,綻放了。分裂成無數小小的光點,照亮了夜空,定格在了風的心裏。多麼美麗啊!在短短的一瞬間,花兒熄滅了,枯萎了。一切重新恢複了平靜。但那一刹那的美麗卻成為了永恒。一朵煙花竟帶來了如此大的震撼,廖一朵徹底驚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