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敏感了。”
“崔希澈!”遠處的呼喚聲,打斷了崔希澈和金範的對話,順著聲源望去,金英東正向這邊跑來。
“英東哥,好。”金範禮貌的打著招呼。但是崔希澈的臉上卻是一臉的不悅。
“希澈,你這是怎麼了,看到我不開心啊。”
“沒有!”
金範感覺兩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就識趣的要離去。“希澈哥,英東哥,我還有些劇本沒背熟,我先離開了。”金範鞠完躬後就離開了。
見崔希澈還是陰沉著臉,金英東打趣道:“怎麼了,誰惹咋們希公主生氣了,不會是那個跟蹤我們的F國人,廖一草吧!”
“英東哥,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拐著彎說。”
“那天他特意跑來跟我說,讓我好好對你。”
“我知道。”
“你知道,難道他跟你說了?”
“是的。”
“哈哈,看來,那小子挺關心你,挺在乎你的嘛。他不會也喜歡你吧?”
“哥,你別胡說,他喜歡的另有他人。還有誰說我喜歡他了。”
“希澈,你不用瞞我了。我最了解你了,喜歡就喜歡,幹嘛把愛藏在心底。”
“哥,你什麼都不懂,因為我的愛,隻會讓她有壓力,所以我選擇默默地,默默的愛!”
“希澈,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他,但是苦了你了。”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
知道我愛你。
跟往常一樣,廖一朵臨睡前都會打電話給金在類。遠距離的愛情,也隻能通過打電話來以慰相思之苦。
“在類哥,今天工作順利嗎?”
“嗯,還可以,你呢,訓練辛苦嗎?”
“還可以,隻是不開心!”
“為什麼不開心?”
“因為,我又惹希澈哥生氣了。”
希澈哥,為什麼又是希澈哥。這些日子,自己跟一朵的話題除了希澈哥,還是希澈哥。金在類感覺頭愈發的痛,他已經無法再聽下去廖一朵的‘希澈論’了。
“夠了,一朵,夠了,為什麼這些日子你老是為希澈哥發愁,為什麼這些日子,我跟你的話題永遠都是希澈哥。難道正如希澈哥所說你喜歡上他了?”金在類,爆發了,那積壓已久的不悅終於爆發了!
“在類哥,你,白天,你,你……”
“是的,白天,你跟希澈哥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一朵,為什麼你這麼的關心希澈哥,我很生氣,你知道嗎,我很生氣!”
“在類哥,希澈哥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啊,難道朋友之間的互相關心不可以嗎?”
“可以,但是似乎太過關心了。一朵,你問問,你的心裏是不是對希澈哥,動了真情。”
“在類哥,你無理取鬧,你明知道,我對希澈哥的感情不是那樣的!”
“對,我無理取鬧,我受不了了,你在我麵前老是提起別的男人,為別的男人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