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陽曬得通紅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那柔順的發絲,此時正一根根的貼在額頭前。二個月不見原本單薄的身體,此時看上去更加的單薄。
金在類,是廖一朵心心念念的金在類。但真當金在類出現在廖一朵麵前的時候,廖一朵卻又想逃了。當初自己不相信他,傷害了他,現在自己又有什麼麵目麵對他呢?
一個身影,飛速的從崔希澈,金範和金在類身邊飛過。
一朵,那個身影是一朵。本來一回到SJ公司,金在類沒有立馬回寢室,而是去練習室找廖一朵的。剛才一朵明明有看見自己的,為什麼還假裝沒看見自己,從自己身邊跑過呢?
“一草,一草,你等等我,等等我。”
廖一朵假裝沒聽到,而是繼續向前跑。在類哥對不起,原諒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麵對你。
“希澈哥,你說奇怪不,我怎麼感覺一草哥是故意躲開在類哥的。難道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金範,你還小,你不懂。”廖一朵,你這個傻瓜,看到金在類不是應該很開心嗎?那為什麼要躲,為什麼要視而不見呢?
“一朵,你開門啊,我是在類啊,我是在類啊。”金在類使勁的敲打著廖一朵寢室門,但是廖一朵卻始終沒有開門。
站在門的另一邊,咬著手臂,不讓自己哭出聲,直至沒有了任何聲音,廖一朵的身體才沿著門被癱軟的滑落下來,大聲的哭了出來。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洗去了身上的汙垢,卻洗去不了身上的陰霾。
‘你不配得到在類的愛,因為你隻會傷害在類!’
“啊—啊—”廖一朵捂著頭歇斯底裏大叫著。
在類哥,我已經失去了愛你的資格。
你可知道你能夠走出我的視野卻永遠走不出我對你的殷殷思念;你能夠遠離我的身影卻永遠不能遠離我對你的濃濃眷戀。
夜好靜,真的好靜,寂靜的夜晚,寂靜的SJ公司,隻是有兩個人的心始終沒有靜下來。
躲在樹後,注視著練習室裏那舞動的身影,已經整整五個小時了,金在類注視著廖一朵已經五個小時了,想要靠近,卻一時沒了勇氣。
看著廖一朵機械式的練習,金在類的心隱隱作痛。傻瓜,你是傻瓜,為什麼這麼折磨自己,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鐵打的嗎?
一遍遍的練習,一遍遍的練習,但是金在類的身影始終在廖一朵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無論廖一朵怎麼的折磨自己,怎麼的折磨自己!
突然廖一朵像瘋了般衝向牆壁。
“砰!”頭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練習室裏回蕩著撞牆的聲音。
金在類目視著這一幕,無法再忍一下,一朵,你瘋了嗎?你不要命了嗎?
飛一般衝進練習室,扶起有些搖搖欲墜的廖一朵。
“你瘋了嗎?為什麼用頭撞牆,難道不疼嗎?”
廖一朵抬起頭對上了金在類那心疼的眼神,眼裏噙滿了淚水。“頭痛了,心就不那麼痛了。你知道嗎?這裏真的好痛,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