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類點了點頭,心就像是撕裂般的疼痛。“一朵,我也是剛知道。”
廖一朵鬆開了手,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一朵,你怎麼樣?”
風行類,風行烈和廖一草同時扶住了她。
“不,不是的,不是的!”
她推開了三人,像瘋了一般,不顧一切的跑開了。
“一朵……”
“一朵……”
“小白兔……”
身後三人緊緊地跟隨,而廖一朵頭也不回的跑。馬路上,突然竄出一輛黑色的轎車,衝向了廖一朵。
“一朵……”
“不要啊,一朵……”
“小白兔,小心!”
廖一朵沒有躲避,而是閉上了眼睛。何為老天爺要跟她開這種玩笑,讓她愛上仇人家的孩子。
當轎車撞擊她身體的時候,她的腦海裏同時出現了風行類和風行烈的身影。如果可以,她寧願不曾遇見他們,如果可以她要永遠的忘記他們!
手術室外,廖一草、風行類和風行烈焦急的等在手術室外。手術已經進行了五個小時,風行烈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指尖滲出絲絲的血跡,順著雪白的牆壁不斷地滑落。
如果小白兔死了,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跟隨她!
如果一朵死了,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跟隨她!
風行類的身子靠在牆邊,卻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的空白,唯一能確定的是,廖一朵若是走了,他也不會獨活。
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風行類的眼裏閃著亮光,衝了過去。與此同時風行烈和廖一草也衝了過去。
“醫生,我的妹妹怎麼樣?”
“醫生,小白兔怎麼樣?”
“醫生,一朵怎麼樣?”
幾乎是異口同聲,三人同時問道。
躺在手術車內的廖一朵還未醒來,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的血色。
“手術雖然很成功,但是病人的求生意誌很弱,能不能醒來就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什麼!”
三人呆愣在原地,護士推著離去。
風行類和風行烈追去,卻是被廖一草攔住了。他漆黑的眼眸蓄滿了深深的怒意。“你們都給我混,不許再打擾一朵。”
風行烈想說什麼,卻是被風行類拉住了手腕。
廖一草沒再言語,轉身離去。
“類,你放手,我要去看小白兔。”風行烈一聲怒吼。
“烈,你冷靜一下,一朵需要靜養,我們這樣隻會惡化她的病情。”
風行類比誰都清楚,廖一朵求生意誌薄弱,隻因她愛上了仇人的兒子。
他閉上了眼睛,緊握的雙拳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為何老天爺要跟他開如此大的玩笑啊,為何要如此的折磨他。他的心碎了,已經碎了!
特護病房內,廖一朵躺在病床上,左手掛著點滴,右手邊的心電圖時起時伏。
廖一草坐在床沿邊,緊握著她的右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朵,你一定要醒過來,你一定要爭氣,知道嗎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