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血手緩緩地伸向風行類的臉,還未觸碰到並滑落下來,昏迷了過去。
“思潔,思潔,思潔……”
……
急診室的門突然打開,風行類也從回憶之中拉了回來。包紮完傷口的風思潔走了出來,好在那一刀不深,隻是皮肉傷,並未傷到筋骨。
看到風思潔的那一刻,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的複雜,卻是並未走向她,也並未說話。
風思潔像是沒事人的一般,搖了搖包紮的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類哥哥,我沒事,隻是皮肉傷而已。”
眼瞼微動,風行類突然撲向風思潔,將她按倒在牆上,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恐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思潔,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風思潔似乎被嚇壞了,一臉的呆愣。
“類哥哥,你好可怕……”
“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鬆開了手,轉過了身,不帶一絲牽絆的離去。
風思潔讓他壓抑在內心的痛苦爆發了起來。他想起她的母親就是不顧身邊人的痛苦,選擇了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
懷著心事,這一天,廖一朵就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今天他不下打了風行類百次電話,卻始終是關機狀態。
下課鈴聲一響起,她就拿著早已整理好的書包,衝出了教室。
瀚斯達學院前堵滿了人,而且不斷有人向院門口湧去。
廖一朵覺得很奇怪,通常放學鈴聲一響,大家都是迫不及待的趕回家。
現在這個是什麼情況?貌似很多人圍在一起是在看好戲。
“大家快看,院門口來了很多仁尚學院的人,好像是來找風行烈的麻煩。”
“我也聽到消息了,瀚斯達,仁尚一向進水不犯河水,怎麼會杠上?”
……
又有很多人向院門口湧去。而廖一朵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聲。
風行烈有麻煩!
她也湧向人群,隻見穿著仁尚學院校服的幾個男生,團團圍住風行烈。廖一朵數了數,足足有十個人。
風行烈顯得很是淡定,手插著褲腰帶,藐視著他們。
其中一個領頭人說道:“風行烈,你搶了我們老大的女人,我們是來好好教訓你的。”
風行烈勾了勾手指頭。“要打架盡管來,是全上,還是一個個來,我都奉陪到底!”
聽到風行烈如此囂張的話語,仁尚學院的那幾個人個個麵色鐵青,真是個狂妄的家夥!
“兄弟們,不用客氣,都給我上。”一聲令下,其他幾個自然是一擁而上。
以一對十!廖一朵倒是很想看看風行烈到底有何能耐!
風行烈的目光越發的陰冷,開始了這戰鬥中。
以一對十!廖一朵還是很擔心風行烈的,她不明白,明明於海宸和歐陽軒也在場,為何不幫忙,而是當一個看客。
難道他們真的不擔心風行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