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員,嚇得麵麵相覷,不敢發一言。獨孤寒又往前走去,腳步踏踏的作響,聲音更顯洪亮而嚴厲。
“請站出來,說話的那位大人!”他已經知道了是誰,目光瞟著往一邊去。過了許久,那官員才顫巍巍的走出來。
周圍的那些官員,望著獨孤寒的臉龐,嚇得身體顫抖不已。獨孤寒知道這人,正是塞外的戶部尚書。
白柔也望著那些貴夫人,一個個嚇得不行,隻是竭力維持著那優雅的樣子。目光緊盯著獨孤寒不放。
她心裏自顧自的高興,舉起筷子,夾了一塊肉給紅兒。“好孩子,吃吧,味道香的很,聽姐姐的話。”
獨孤寒手中猛地一撥,那把鋒利尖銳的寶劍,閃著霜寒的光芒。“這位大人,我沒有殺你的意思。”
戶部尚書頭上那蓬亂的白發,顯得如此蒼老。“皇兄大人,饒恕老身吧,老身隻不過是胡亂瞎說,一時糊塗。”
獨孤寒放聲的大笑。“不,老先生,我不想說這件事,隻是你,從西域運來的那些私鹽,隻怕不少吧。”
原來這些官員的惡事,他進城這幾天,已經派人去搜集。他汗流浹背,跪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
“饒恕老身,不過是想要點小錢而已。”獨孤寒手裏一甩寶劍,那人脖頸上,瞬間噴出來了一道鮮血。
獨孤寒本想一個個,把這些官員的罪證查清,方再下手的。不過,他們實在太過分,再不動手可不行了。
“你們,痛快的交代罪證。”獨孤寒威嚴的把劍柄,清脆的一聲,當啷一響。“若是不實,膽敢隱瞞,定不相饒!”
那些官員們,被獨孤寒如此強大的威嚴震懾,嚇得呆若木雞。旁邊的軍官們,猛地用力拉住了他們。
白柔望著那些夫人,一瞬間變了顏色。獨孤寒威嚴的過去,對著她們說道。“把那些隱藏的贓產,都交出來吧。”
白柔側著身子,為那些軍士,讓開了一條路。她們哭哭啼啼,甚至做出一副媚態,誘惑獨孤寒。
隻是如此,她們紛紛被押上了囚車。獨孤寒緊緊的拉著白柔的小手,對她說道。“這些人,逼我快些清算他們。”
二人帶著紅兒,回到了住所。兩邊的侍衛,手掌裏緊攥著鋒利的長槍,一臉警覺的守衛著這裏。
白柔躺在鬆軟的床上,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隻是不知,司白鴻在匈奴人那裏,現在過得如何。”
這幾天來,她一直掛念著司白鴻。每天都急切的為他祈禱。隻是心中,痛苦的好似千萬隻螞蟻在爬。
獨孤寒看著她的表情,也無可奈何,輕輕的安慰著白柔。“他不會有事,為了絲綢和珠寶,那些匈奴人,又不傻。”
獨孤寒的心裏,一直想著那些失蹤的人。他們身上,必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隻看自己怎麼找到他們了。
想來想去,白柔淡淡的嗯了一聲,感覺到身上說不出來的疲倦。重重的合上了眼皮,睡熟了。
正在這時候,大門猛然敲響。獨孤寒小心的拉開了大門。門外正是兩名負責去搜查的侍衛,一臉急切的望著他。
獨孤寒揉了揉那發紅的眼睛。“二位,什麼事?”他們兩人,緊迫的說道。“找到了塞外國的秉筆太監,他在遠處的渾水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