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莫要再怪罪了,她或許也隻是好心。”
白柔並不願將此事鬧得太僵,語氣當中也帶著一些無奈。
佩欣也是好心,畢竟不論怎麼說,這個也是一個建議。
即便是此事並非真實,可但卻也能夠瞧得出來,她屬實是對此事上心。
獨孤寒眼眸深處帶著些許的疑惑,但仍然還是應了下來,“既然柔兒都已經提了,那朕便不罰你。但是此事以後休要再提,你自己心中清楚,若是此事日後還犯,恐怕沒有今日如此簡單。”
白柔卻隻是如此地瞧著她,並未再深究什麼。
“臣妾多謝皇上,安妃娘娘開恩。”佩欣心中惱恨的極,但是卻也還是在此處認了錯。
“下去吧。”獨孤寒隨意的揮了揮手,語氣當中的淡漠更甚了些。
“皇上,此事恐怕是讓鍾太醫覺著委屈了。臣妾也知曉他是被冤枉的,可是若隻是因為此事,你便懲治了這後宮之中的妃嬪,恐怕日後是會更加的鬧騰了。”
白柔知曉他想問什麼,不過此事她自己心中自有計較。
佩欣說到底也不過就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疑慮,還算不上是大錯,所以即便是要懲治她,也沒有任何的理由。
“你總歸是為他人著想,今日著身子感覺可好些了?若還有哪裏不舒服,立馬讓太醫來瞧瞧。”
獨孤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揉了揉她的頭,視線瞧著她肚子愈加的幽深。
“臣妾都記下了,若是皇上政務繁忙,不必憂慮著臣妾。”
白柔輕聲的笑了笑,這時候政務正是最繁忙的時候,倒是也能夠理解。
畢竟她這裏也未曾有什麼差錯,這太醫都在外麵親手熬藥,說到底也不能出了什麼差錯,現如今也隻有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
“皇上,英國公都已經等了許久了。”
忠祿臉色有一些為難,畢竟方才時他就應當將此事說出,隻是瞧著皇上好像並沒有離開之一。
也幸虧這安妃娘娘提及到此事,所以他也便恰到好處的開口。
“朕知道了。”獨孤寒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劍眉微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皇上,政務要緊。”
白柔並未有什麼可以能夠幫到他的,所以也便不能拖他的後腿。
畢竟不論怎麼說,這前朝之中的事情,總歸是比後宮更重要些。
“那你好生待著,可莫要在隨意的亂跑。鍾輸在外麵侯著,若是有合適的話直接差他便罷了。”
獨孤寒站起身來,但仍然還是不忘了好生的囑咐著。
“臣妾都已經記下了,皇上快些去吧。”
白柔同樣站起身來,將他送到了門外,也便沒有再繼續了。
她並非是一個不懂事之人,也不是一定要讓他待在自己身邊,總歸還是要分一個輕重緩急。
“娘娘,這藥您喝了吧。”
鍾輸連忙將這藥端了進來,畢竟這藥每日必須喝著。
“太醫,關於昨夜之事,你可曾有什麼要說的?”
白柔將這藥碗接了過來,隻不過就是皺了皺眉頭,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來。用寬大的袖袍遮掩著嘴一飲而盡。
“臣並沒有什麼要說的,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臣並未做任何傷害到娘娘的行為,自然不怕他們去查。”
鍾輸早就知道此劫躲不過,所以也便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本宮問的並不是這些,為何昨夜裏不曾有任何的辯解?任由別人如此的汙蔑你,你竟然還能什麼都不做。今日本宮並未讓皇上懲治欣婕妤,你心中可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