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們得趕緊為娘娘處理腹中胎兒,再晚恐怕娘娘就性命危矣。”這個太醫忍者心裏的害怕,慢慢朝著獨孤寒走過來。
獨孤寒戀戀不舍地離開這大堂之內,現在獨孤寒想要立馬去找褚妃算賬,但是那屋子內躺著的是白柔,獨孤寒害怕白柔醒過來的第一眼看見的不是自己。
這個蠢女人,怎麼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呢,獨孤寒在屋子外頭踱步,等待屋子內的消息。獨孤寒的心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
這夜裏天涼,有個小丫鬟過來引導獨孤寒去側屋歇息,等待娘娘的消息。
“皇上,娘娘,醒了。”小丫鬟帶著驚喜的語氣衝著獨孤寒說道,獨孤寒滿臉開心,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興衝衝地出門去。
沒關係,沒關係,孩子沒了可以再有,隻要柔兒回來就好,健康就好,獨孤寒激動地連帶小跑地直接衝進門去。
“柔兒!”獨孤寒張口大喊,透過床邊掩蓋下來的床帳,那張憔悴的臉出現在獨孤寒麵前,現在屋子裏麵的下人都是在四處忙碌,屋子裏頭亂作一團。
“柔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獨孤寒坐在白柔的床邊,把白柔的頭靠在自己的懷中,安慰白柔的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白柔感受到從獨孤寒胸口傳過來的溫度,一張臉全部都淹沒在獨孤寒的懷中,因為來自獨孤寒的溫暖,白柔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失去孩子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想要孩子的母親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打擊,尤其是對於白柔來說,白柔伸出一隻手去摸摸獨孤寒的臉頰,還是那般硬朗。
兩個人相擁了一會兒之後,從獨孤寒的懷裏傳來了一陣熟睡的喘息聲音,懷中人已經睡著了,獨孤寒輕輕地把枕頭弄好,緩緩把白柔放下去,這一切動作極其謹小慎微。
像是擔心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把白柔給弄醒了似的,“噓!”旁邊的丫鬟過來正要給皇上披上外衣,獨孤寒嫌棄這丫鬟的步子太重,弄得地麵踏踏作響。
朝著丫鬟做了個噓聲的姿勢,丫鬟便站定在一旁,“等娘娘醒過來,你告訴她,我先走了。”獨孤寒也放低自己的腳步聲音,像隻小貓似的,離開這屋子內部。
這天快亮了,隻是獨孤寒手上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那就是褚妃,那個傷害自己與白柔孩子的人,蛇蠍心腸的女人,獨孤寒顧不得身體上的疲憊。
直接去往褚妃的宮殿上麵,這宮殿外頭燈還亮堂,難道褚妃早已經知道自己要來,剛剛白柔的宮中,明明讓下人們都封鎖消息,這風居然吹得這麼快嗎。
這也無妨,褚妃知道還算是有個心理準備,不吝褚妃知道與否,今天,獨孤寒一定要為自己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皇上,你怎麼來了。”褚妃款款出門迎接皇上,這身裝扮顯然像是要睡覺的裝扮模樣,白色的上衣和下移,那頭發已經完全落下來了,披散在褚妃的肩上。
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平常柔兒都沒有招惹她,她居然會把柔兒殘害到這種地步!獨孤寒不自覺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褚妃出門看見皇上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裏直打鼓,心想也許跟白柔有關,自己明明下的是慢性藥,怎麼卻發作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