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皇上破費了,這一桌子的東西都是山珍海味啊。”褚妃哥哥說完,就要開始動筷子夾菜,沒有注意到皇上不高興的表情。
“哥哥,皇上都還沒有動筷子,你怎地能先動筷子。”褚妃朝著獨孤寒看了一眼,便拉住自己哥哥的胳膊,把自己的哥哥的胳膊放下去。
“無礙,哥哥在外征戰多年,不熟悉宮中的規矩也是應該。”獨孤寒還是臉色沒變,一臉平靜毫無波瀾望著旁邊的褚家小哥。
“你看,我就說因為我妹妹,身為哥哥的我也十分受的皇上的寵愛呢。”說完,褚家哥哥就要動筷子去夾菜。
“不過,皇後還沒有來呢,等皇後來了再開動吧。”獨孤寒製止了褚家哥哥夾菜的動作,並表示這宴會還差一個人。
這時候褚妃才注意到皇帝旁邊增添了一把凳子,恐怕就是皇後那小賤人的,本想著這次是她和皇帝的家宴呢,這賤人卻偏偏過來摻一腳,褚妃捏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家宴哪有要別人參加的。”褚家哥哥看見自己妹妹臉上委屈的表情便開口詢問獨孤寒。
“三個人也太過冷清了些,我讓皇後過來熱鬧熱鬧。”皇後回複出家哥哥的話,但是褚家哥哥並不是很開心,放下自己筷子的時候聲音大了些。
看來這皇帝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啊,叫皇後過來是要特意膈應自己的妹妹嗎,當初自己勸褚妃不要嫁給皇帝,但褚妃偏偏不聽,現在好了,找罪受了吧。
褚家哥哥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皇上,我來遲了。”門外出現了皇後的身影,雖說這皇後是過來熱鬧場子的,但是這場宴席卻變得更加尷尬起來。
幾個人幾雙眼睛都盯著在桌子上的幾盤菜,都互相不說話,隻是吃飯,獨孤寒很滿意這尷尬的氣氛,他要讓這褚家哥哥看看,自己這個皇帝不是在褚家之下的。
宴席散去,褚妃叫住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回去小心些。”褚妃叮囑了自己哥哥一句話,想起今天這場宴席上皇上的表情,褚妃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褚妃哥哥衝著褚妃揮揮手,便離開了,留下褚妃一個人在這寢宮之中。
“這獨孤寒就是一個昏君,不知道你癡心付諸於他幹什麼!”顧辭見到夜裏白柔要偷偷摸摸的走,便叫住了白柔,來了一場深夜暢談。
“你居然說他是昏君!”白柔為獨孤寒打抱不平,獨孤寒是人人都讚頌的明君,怎麼到顧辭這兒卻變成了昏君了呢。
“哼,他明明就是昏君!”顧辭撇過自己的臉,不去看白柔,白柔把顧辭的頭扭回來。
“他不是昏君,你說!”白柔要為自己所愛的獨孤寒討回一個公道,這幾年來,獨孤寒都在兢兢業業的上朝,處理政事。
他不能容許獨孤寒所作出的努力不被別人看見,不被別人認可,他這麼好的一個人,這些不說他是明君也便罷了,這昏君,獨孤寒是一定不是的。
“看來獨孤寒真把你迷得鬼迷心竅,你睜開眼睛看看,這鎮子上有多少乞討的人,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又有多少乞討的人!”顧辭吼道。
“就連你伸出瘟疫的情景,他也沒有打算過來看一眼!”顧辭的聲音慢慢提高,明明在罵獨孤寒,但是卻像在罵白柔一般。